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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姐脚下学弟天堂第二部(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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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11-6 05:59:14 手机版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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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门的瞬间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跪下来用嘴为吴小涵换了鞋——只是此刻我也没有心情再对她的鞋袜多加留恋,只赶紧以最快的速度搞定,又让吴小涵进到卧室里,躺到床上。
我为她盖好被子后,跪在她的身旁拿酒精给她降温。

吴小涵此刻却又还是惦记着:「哎,我现在在你面前都成这么娇弱的样子了,以后还怎么当你的 S 呀?」
我没想到吴小涵还在意这个:「小涵学姐,我从来都不是因为你有多高傲或者有多狠才臣服于你的呀。不管你是什么样子,我对你的崇拜都不会变的。在我的面前,你干嘛和在别的 M 面前一样,那么在乎这些呀?」
「嗯……」吴小涵想了想,倒是没有反驳:「知道啦。」
「在我的面前,你不用在乎任何事情的。」我说道:「不管怎么样,我都是你的 M。」
不过,说实话,看着吴小涵收起了所有的锋芒,温顺地躺在我的身旁,我其实也有一丝不适应。

已经到了晚饭的时候,可我却很可耻地根本不会做饭。
我一边在心里暗暗下决心,自己以后一定得学会做饭给吴小涵吃;一边实在迫于无奈,只能先叫外卖要了几碗粥作为晚餐,应付过去。

知道吴小涵依然放不下工作,我也拿出她的电脑,让她指导起我应该怎么帮她。
「把电脑给我吧,我自己来弄也可以的。」吴小涵说。
「我来吧,」我还是坚持:「搞不好,你的病明天也好不了呢。再说了,我多帮你做一些,过些天你也可以少加一点班。」
吴小涵犟不过我,只得让我帮忙——我虽然并不全懂她的工作,但是一些复制粘贴的整理工作,和一些简单的报表,我还是可以帮忙的。
我就这么跪在她的身旁,在她的指导下帮她弄着报表。
大约是因为吴小涵所在的部门确实是个全新的业务部门吧——这种重复性的工作,她们公司竟然还让她们手动完成,而没有在 OA 系统里直接自动生成。

做完了她今晚本该做完的工作后,吴小涵伸手合上了她的电脑,让我不要继续了:「好啦,别弄了。剩下的我明天自己可以搞定的。」
我放下电脑,呆呆看着她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,我竟然有了一种她真的需要我来保护她的错觉。
也许这真的只是错觉吧——可我也真的希望自己能有资格那样。
我终究还是说了出来:「小涵学姐,你别总是那么拼啦。现在,不管怎么说,都会有我在呀。」
吴小涵笑了出来:「你说出这种话,是真把自己当我男朋友啦?」
「没……没有……」我吓得红了脸:「只是……在你有男朋友之前,我作为一个 M,总觉得,也应该或多或少对你有些责任的吧。」
「好啦,」吴小涵说:「有你这么好的一个 M 在,我现在还干嘛找男朋友呀。」
我再次不知说什么好——她这样的话,算是对我最高的评价了吧,此刻我不管说什么,似乎都会有些卖乖的意味。

而吴小涵此刻终于放下了工作的负担,精神头似乎稍好了一点:「我的好冬瓜,今天进门的时候你都没脱光衣服呢。」
「啊?」我说:「我……我今天忙着照顾你嘛,怕你觉得我不正经,就没脱。」
确实,我不想让吴小涵觉得,她都已经病成这样了我还惦记着和她玩 SM——这也是我进门时犹豫了一下才决定依旧用嘴给她换鞋的原因。

吴小涵倒是说:「没事啦,把衣服脱了吧。我想看看我的 M,行吗?」
我脱光了衣服后,她却伸手摸了摸我胸前的伤痕——那是一个月前在教室里那次她用美工刀划出来的伤痕:「真是对不起,上次误会你把你虐得这么惨。」
「没事呀,」我解释说:「身上有你留下的印迹,挺好的。」
「上次我虐你是太狠了些了,」吴小涵说:「那天看着你和魏麒都在,就有些又把不自觉地回到以前那个收费调教 M 的状态了。我那天又喝了点酒,虐起来没轻没重的,一定让你受了不少苦头。」
「好啦,小涵学姐。我的身体从来都没事的。倒是你,现在得好好养病呢。」
「知道啦,小冬瓜。」

吴小涵幸福而柔软的声音,有那么一瞬,甚至真的让我有一丝甜美的幻觉。
似乎,对于吴小涵来说,在我面前展露出柔弱的一面,甚至比做我的 S 凌虐我时,还要幸福?
或许吧。
或许,这两面根本不矛盾,因为在我眼里,她就是这样的呀——她既是高高在上,让我永远都想仰望的女神;又是一个娇弱得让我想去怜惜的小女生;无论是哪一面,都不影响那另一面完整而彻底的存在。

时间已晚;喂她吃完药,把热水放在她的床头后,我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退出了她的卧室,并告诉她,有任何需要就喊我。
对我来说,和她睡在同一间屋子里,似乎依然太过亲密了——我总觉得,我还没有那么做的资格。
这一夜,我只是乖乖在她的沙发上躺了过去。
第二天早晨醒来,吴小涵的病情似乎好了不少——但我还是让她留在家里,我来帮她处理了一些我能处理的工作。

只是她的上司催她催得很紧,她也实在坚持下午要去上班。
于是,我试着煮了粥给她当作午饭后,便开车送她去上班了。
送她去上班后,我便自己回到学校里;直到估摸着她快要下班的时候,再跑到她们公司去接她,并再次送她回家,在她的家里帮她做一些她加班时本来要做的重复性的工作。

吴小涵躺在床上时的精神头已经明显比昨晚要好了;她于是跟我讲起了她回家过年时的事情。
「我妈妈逼着我去相亲,」她说:「她说我都 27 岁了,该结婚了。每次打电话时都要催。这次回去,她直接质问我说,我怎么还没带男朋友回家。然后她就逼着我去相亲,还是两次。」
我只能没用地安慰她:「那真是委屈你了,小涵学姐。」
「那两个男的中,有一个是公务员;虽然他家里还算有点钱,但他本人完全是直男癌,我跟他没聊两句就先走了。另外一个在银行工作的,比我老了整整七岁;他以为他自己条件很好也就罢了,在问都不问我就在我面前抽烟,哎……」
说到这里,吴小涵竟忽然低下头看着我:「真的,和你比起来,那些男的简直是垃圾。我不知道我妈妈她怎么想的,不准让我找比我小的,不准我找还没毕业的,却连那种人都看得上;就因为他们在本地都有好几套房?」

那两个「不准」,或许就是针对我?我不知道。
我只能忍着心里的难受,逼着自己说出自己也不愿去面对的事实:「没事的,小涵学姐。你肯定会遇到比他们好得多的男人来娶你的。」
可吴小涵低下头看着我,继续说:「比他们好得多的男人我遇到过啊。可惜现在却只是我的 M 。」
我听到这话后,立刻红了脸。
可我知道那两个「不准」,知道我和她没有可能。
我只能说出让我自己心里都微微作痛的话来鼓励她:「小涵学姐,你也肯定……肯定也会遇到比我好得多的男人来娶你的。」
她苦苦地笑了,问我说:「那到时候你怎么办呀?」
「我?……」我想了想,说道:「那我就伺候你们俩,可以吗?」
「傻瓜。」她摸着我的头,感叹道:「怎么可以那样。」
沉默片刻,她又安慰我:「放心吧。我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想谈婚论嫁。我现在只想和我的 M 在一起呢。」

这一夜,我依然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。
我没有睡觉,而是一边查着资料,现学着现写了一个脚本,来帮吴小涵自动整理数据;这样一来,她的工作压力大约可以稍微小一些吧。

到了早晨醒来的时候,她已经完全退烧了。
我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。
只是我也没有时间再继续黏在她的身边——毕竟,我在实验室里也积压了一些该做的事情了。

似乎,在现在这个阶段,只能和她各自忙碌,没有朝夕相处的条件。
多希望自己能早点毕业呢——说不定,那样就可以每天都能见到心爱的吴小涵了呢。

        

几个星期又这么过去了。
从那次在教室里被她残虐算起,我已经有将两个多月没有解开过贞操锁了。

终于到了一个我和吴小涵都稍稍闲下来的周末,我便迫不及待地去找她了。

按照约定,在周日早上九点半,我就到了吴小涵家门口,叫她起床。
吴小涵依然是穿着睡衣慵懒地起了床,把我迎进了门。
开门的一瞬间,她那恬静的微笑就已经让我心猿意马了。

在她转身准备回到卧室里洗漱更衣时,我抓紧厚着脸皮提出请求:「小涵学姐……我……可以喝你的晨尿吗?」
她点点头:「这么饥渴呀?看来你真是太久没喝我的圣水啦。」
是呀——她生病的时候我自然不敢提这种要求来折腾她;于是,确实已经太久太久没能喝到她的圣水了。

在她的应允下,我进了厕所躺好,熟练地张开嘴。
吴小涵也毫不保留地将她身体里的圣水都赏给了我——那熟悉的玉露中带着苦涩和腥咸味道,更带着她的温存;久未真正接近她身体的我,立刻就在贞操锁中勃起了。
吴小涵注意到了:「你这么快就硬啦,小贱货?」
我应道:「嗯。」

她有些得意——大约是因为她的魅力得到了证明而开心吧;虽然,似乎在魏麒的面前她从没显露过类似的得意。
她就带着这种自得的语气说道:「你说,你会不会一辈子都这么喜欢我的圣水呀?还是等以后习惯了就没感觉了呢?」
「一定会一辈子都喜欢的。」在兴奋中的我,想都没想就回答道。
「就知道甜言蜜语,」吴小涵有点不屑:「男人勃起的时候说的话,没半句是真的。」
「可我说的,绝对是真的呢。以后你亲自验证不就行了吗?」
「又想骗我和你一辈子在一起,哼。你想得真美。」吴小涵说。

我喝完她的圣水,又从用过的厕纸上得到了最后一丝味道之后,她站起了身子,对我说道:「跟我出来吧。既然你都硬了,我今天就给你打开贞操锁吧。」
我惊喜地跟着她爬了出去——果然能开锁了呢。

她先是打开了我的贞操锁后,又拿来了尿道扩张棒,让我跪在客厅继续自己练习扩张,等她进卧室里洗漱完出来再陪我。

而她从卧室里出来时,彻底把我吓了一大跳。
吴小涵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连身皮裙;那皮裙的手袖一直延伸到了手腕的地方,下沿却则不及膝盖,只盖过一半的大腿。
她的腿上则穿着一双黑色的高筒皮靴,靴筒直直高过了膝盖。
从在裙子下沿和靴筒上沿之间露出的那一小截大腿,也被黑色的丝袜覆盖。

「小涵学姐?你……干嘛穿成这样呀?」
「你不觉得,这样比较像个女 S 的样子吗?」
「这倒是……」我说:「不过,你就算穿着睡衣,我也是你的 M 的呀,没必要那么费事的。」
「没关系,」吴小涵说:「反正我都买回来了,不穿也可惜。这么久没玩你了,今天要玩你一整天呢,穿得有气氛一点,也挺好的呀。你不喜欢吗?」
「没有呀,我挺喜欢的。我就是觉得……你不用在乎那么多的。」
「好啦,没事。你喜欢就好,」吴小涵说:「我还怕你们现在的男生都只喜欢穿得萌软一些的,不喜欢我现在这样的呢。」

其实,我原本也以为自己确实不喜欢这种传统的、甚至带着风尘味的女 S 装扮。
只是,今天见到吴小涵穿上这一身时,我才发现,我最喜欢的装扮,其实永远都是吴小涵身上的装扮——她不管穿成什么样子,都是最美的。

视线向下一看,我很快发现,那双皮靴的鞋跟颇细,看起来至少也有 12 厘米[1];所以,吴小涵走了两步,自己都承认说:「我还没穿过这么高的鞋跟呢,好不习惯……」
「那真是辛苦你啦,小涵学姐。」
「没事啦。这里面还会有惊喜给你的哟,晚上你就知道了。」

她在我面前的沙发上坐好后,我主动问她:「你要先吃些什么吗?」
「好呀,」她很享受这种被我服侍的感觉:「那你就给我倒杯牛奶、烤片面包、煎一个鸡蛋一片培根,再削个苹果吧。」
我乖乖按她所说的把早餐端来,又乖乖地跪在一边。

吃完早餐,她便准备开始玩弄起我。
她脚上的靴子只轻轻拨弄了几下我刚软下去没多久的下体,我的肉棒很快就又直了起来。
吴小涵于是命令我:「把你的鸡鸡抬起来吧,我要试试看你扩张的结果怎么样,现在鞋跟能不能插进去了。」
我乖乖从命;很快,那细细的黑色靴跟对准了我的尿道口,轻轻地往里面推动。
我用手指把自己龟头的两侧向外拉,试图把尿道口露得大一些——终于,吴小涵的靴跟进去了一点。

她看到鞋跟终于进去,也很是满意:「嗯,不过,练习还是有成效的嘛。」
尿道里被东西塞满的感觉其实很舒服——尤其吴小涵现在的动作很是轻柔,没有把我弄疼半点。
她慢慢把往里插,感觉就已经触底的时候,却还是剩着两三公分长度的靴跟还没进去。
「扶好了。」她命令完后,开始动起脚抽插起来。
靴跟并不像扩张棒那么光滑,只来回摩擦了几下后,立刻把我的尿道磨破了,流出了几滴血。

这绝非什么好消息——吴小涵从来就像鲨鱼一样,见到鲜血,立刻就会兴奋,变得残暴起来。
果然,吴小涵的抽插更加粗暴了,每一下都用力地往里面猛撞。
不止的灼痛让我咬紧牙关,下身的快感也慢慢被痛感所取代。

持续的痛苦终于让我呻吟出来:「嗯……啊……疼……嗯……」
「真棒,」吴小涵却说:「被插的时候就应该叫得这么骚呢。」
显然,吴小涵得到了她想要的快感。

终于,随着我下腹一阵剧痛,靴跟的大半都没入了我的尿道里;但同时,血开始从我的尿道口不停地流出来——若不是吴小涵的靴跟还在尿道里堵着的话,那血恐怕都已经喷出来了吧。
吴小涵越来越兴奋:「小废物,被学姐插得一定很爽吧,都出了那么多水呢——噢,不对,出了那么多血呢。」
「嗯,」我不作反对:「我……还好……」
确实,若不谈生理上的痛苦,只从心理的体验来说,被吴小涵用鞋跟插到我的尿道里,还是很棒的。
「那就让学姐好好用力插烂你吧。就知道你想要呢。」

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,吴小涵的动作明显放慢,力气却越来越大——每一次插入都很用力地把鞋跟推到极限。
此刻的抽插都带着格外浑浊的疼痛,出血也越来越多。
我甚至怀疑,鞋跟不是把尿道的狭窄处给突破了,而是直接刺穿了尿道壁,进到了腹腔了吧[2]。
还好,这是一双靴子;要是只是双一般的高跟鞋的话,我出的血恐怕就要弄到她光洁的脚背上了——那样一来,我可就真的罪无可赦了。

在难熬的痛楚中,我的阳根终于软了下来,无力地耷拉在她的鞋跟上。
她的脚也终于酸了,于是意犹未尽地拔出了那鞋跟。
血果然从尿道口不止地流了出来——我紧紧捏住自己阴茎的根部,才算控制住流血的势头。

吴小涵对这次鞋跟抽插尿道的尝试很满意:「嗯,不错。继续努力,下次我换更粗更长的鞋跟来插,好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。」
「啊?」我有些恐慌,又随即知道自己不应该反对:「噢,好吧。」
「乖。」她说:「把地上的血清理干净吧。」

于是,她坐回沙发上休息的时候,我乖乖拿来抹布,把地上的血迹都打扫干净了。
之后,我又索性请求她允许我来把整间屋子都打扫干净。
我实在很喜欢干这样的家务——对我来说,能真真切切为吴小涵做些有实际意义的事情,终究能减少一些我心里对她的亏欠。
毕竟,她一直都无偿地调教着我,满足着我的欲望;我一直都亏欠她太多。
我打扫完卫生后,回到了女神的跟前跪好,做出乖巧而任由她差使的样子。
毕竟,跪在她的脚边任由她的安排和使唤,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;梦想得以成真,自然要好好珍惜。

吴小涵看了看我的下身,说道:「既然你的尿道已经开发得差不多了,我就来训练一下你别的需要练习的东西吧。」
「嗯。」我不禁期待起来。
「我在网上看到过别人玩那种用绳子拴在蛋蛋上来把整个人吊起来的,但是,听说这东西需要长期练习才能做到,所以,我从没在我的 M 身上试过呢[1]……我打算从你开始开发。」
「那……好呀。」听起来确实很赞。
吴小涵说:「不过,我还是想看看有没有可能一日速成喔。」
阴囊负重一日速成?当真不是天方夜谭?吴小涵让我按住战术笔不让它滑出,她自己则起身,拿回来几个别针。
她云淡风轻地解释道:「用别针把战术笔上的这个环扣在你的龟头上,那样笔就不会滑出来啦。」
我乖乖跪好,呈递上自己身上那早已属于吴小涵的阳物。
她握住我的龟头,用别针的针尖用力刺入——龟头上瞬间传来猛烈的刺痛。
但对于已经经历了她各种虐阳手法的我来说,这种刺痛竟然也是能够承受的了;我咬紧牙,安安静静地让吴小涵把别针穿过我的龟头,扣在了笔末端的环上。
她担心一枚别针不够牢靠——便又穿了一枚别针——又一阵剧痛过后,一左一右的两枚别针,已经牢牢将笔末端的那个圈固定稳当;这样一来,就不用再担心我尿道里的战术笔滑出来了。

我的尿道被撑得巨大,阴茎的下侧因而都凸起了一大条山脊——也就是那又硬又粗的战术笔。
也因为如此,我的阴茎被撑得笔直,失去了平常勃起时正常的下弯弧度。
吴小涵伸手去摸了摸我那笔直的阳物,和下面坚硬的那一条钢脊——显然,她对这触感很满意。
一边抚摸,她一边说:「今晚就让它就留在里面吧,别拔出来了。多在里面撑一会儿,说不定能把尿道撑松一点。」
「嗯,好。」我听了她的话,理所当然地答应了。

她起身,终于去厕所里洗手,把手上的血污都洗干净。
我也跟随她进去,拿出抹布,清理客厅地板上的血迹。

        

时间已经不早,我向吴小涵请求今晚留宿在她这里。
她很爽快地答应了,并问我:「你是想睡沙发,还是睡浴缸里啊?」
吴小涵确实很宠爱我,所以给了我这两个选项;只是,这两者当然都不是我心里所期待的。
我不太好意思,小声地说出我的请求:「我想睡厕所里,像魏麒那样。可以吗?」
吴小涵听了,讥笑道:「可以呀。你要睡厕所,又没人拦着。就是没想到你真的这么贱。」
我低下头,小声承认:「我……我就是想试试嘛。毕竟,我是 M 啊。」
吴小涵伸出脚搭到到肩上,声音依然带着嘲笑:「你是不是还想让我把你用链子拴在里面?」
「嗯嗯。」我承认。
「好好的人你不当,非要当狗。那你就进去吧。」

我听了吴小涵的话,乖乖爬进了她家的厕所。

吴小涵去调教室里找出了她的铁链,拿到厕所里,拴在了我的项圈上,然后挂到水管上。
拴好后,她站了起来低头看着我,问我说:「是不是还想要圣水呀?」
那声音的不屑,仿佛是完全看透了我下贱的的德性。
我有些惊喜,声音却卑微地像在乞怜:「可以吗?」
「嗯,」她点点头:「躺着吧。」

女神蹲下身子,又一次无私地展露出她诱人的幽谷,用那谷中汩汩流出的甘泉来馈飨她身下这个卑贱的奴隶。

赐予我了那苦涩而又甜蜜的圣水后,吴小涵蹲在我身边,又用手轻轻摩挲起我那还被战术笔插着的下体。
看起来,她对她的这份作品很是喜爱。
我此时忽然想起来,还缺了什么:「小涵学姐,能把我的手脚也都铐在身后吗?」
吴小涵说:「没事的,我信任你不会自己把战术笔拔出来,也不会自己打飞机的。」

的确,当时吴小涵夜间要把把魏麒的手脚铐在身后,是在他没法戴贞操锁的时候,为了防止他碰自己的下体,而采取的强制措施。
可是……我却是真的喜欢那种被吴小涵完全捆住、任她宰割的感觉,况且,我也从来没试过 hogtie。
于是我还是请求:「我……我自己想被铐起来吗。我想试试。」
她笑着摇摇头:「小冬瓜,你贱到没救啦。我这就给你拿去。」

吴小涵果然拿回来了十字背铐。
因为下身插着战术笔的缘故,我不便趴在地上,于是便我侧躺着,把手背在身后,双脚也屈起在背后,让吴小涵把我的手脚用十字背铐绑在一起。
她给我扣上背铐的时候,我很是兴奋——不仅仅是因为她手上的体温,也是因为,想到自己被彻底绑住动弹不得,本身就感到兴奋。
看来,我的奴性真是越来越重了呢。

吴小涵铐好我,站起来到我的身边,看着手脚被绑住、狼狈地躺在地上的我,用鞋尖挑起了我的脸,不屑地俯视着我,问道:「怎么样,这回喜欢了吧,小贱狗?」
「嗯,喜欢,谢谢学姐。」我发自内心地笑着说。

可是,在她走出厕所门之后,回眸看了我一眼,却又温柔地走了回来,蹲在我身边。
我看着她忽然温和的面容,问道:「怎么了?」
她却回答我说:「没事,就是先前忘了告诉你,今天刚回家时说的那些话,只是为了挑逗你而已,你别当真。」
「嗯。」我没想到,吴小涵会忽然刻意强调这个。
「我和秦天宸是在一起过,但那都已经是过去了。现在,我是你的。我心底里也完全没有觉得你真的不如他。你不要误会。」
「嗯,我不会的。」其实,我心里从来都知道,我是不如秦天宸的;但是,吴小涵亲口说出我并没有不如他,我有些感动。
「其实,我是知道你喜欢我;所以才想到,讲些我和秦天宸的事情,也许能起到羞辱你的效果。我从来没试过这种带着点绿奴意味的羞辱,所以忽然想试试而已。而我又喝了点酒,所以话说得比较夸张,甚至有一点点夸大我和他的事情。你别往心里去就好啦。」
「好啦,小涵学姐,你放心吧,我不会在意的。今天你那么羞辱我,我很享受。而且,我真的挺希望我真有那么卑贱的。」
吴小涵摸摸我的头,说:「乖啦,笨蛋。那……我出去了?」
「好。小涵学姐晚安。」我开心地答道。

她轻轻回应「晚安」,便关上灯和门,把我一个人留在厕所中。
吴小涵一离开,我陷入了在黑暗;身体的疼痛便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知觉。
我的阴茎已经疲软下去,因而变短了不少;战术笔的一头被固定在龟头的位置,另一头就只能被往尿道深处推——于是,我的尿道深处那剧烈的疼痛愈来愈烈。
可这种推挤,并不足以真正让战术笔往里挪动,于是,反作用力就让龟头上的那两枚别针被向外拉扯——这拉扯的力量是那么强,我感觉自己的龟头都要被扯裂,疼得不停冒汗,微微颤抖。
下身的这种疼痛,让我根本不可能入眠。

而在黑暗中呆了一会儿,我发现,就算下体没有受虐,光是躺在里面,也很是煎熬。
因为手脚被绑在身后,膝盖弯曲到极度,我的腿很快就感到酸疼。
而因为我侧躺着,手臂正好压在躯干下动弹不得,不一会儿就压得很酸。
更不要说那冰冷而坚硬的地板,硌得我像是患了风湿一样阴疼。

之前看着魏麒被绑起来丢在厕所里的时候,我只觉得很有趣,却没想到,亲身经历这种睡姿,竟然那么难熬。
也许,吴小涵也从来没曾知道,睡在厕所里那么难受吧。
也许,她知道睡这里有多么难受——不然,她今天为什么会提议让我睡沙发或者浴缸呢?
但她毕竟是 S,而我是 M——我有多煎熬,她其实本就不用在乎的。
她已经对我过于宠爱了,才会想到让我去睡沙发,才会在我已经进来以后,也不愿给我戴上背铐。

在全身的酸疼中,我开始后悔我自己做出的睡厕所的这个决定——在荷尔蒙的作用下的一时冲动,真是蠢透了。
不过,煎熬了快有几个钟头后,我终于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
只是,没过太久,我又再次醒来——被尿憋醒的。
大约是睡前喝了吴小涵不少的圣水,我夜里才会有这么急的尿意。
然而,我的尿道已经被那根战术笔牢牢堵死,想尿也根本尿不出来。
而我的双手被铐在身后,根本无法解开自己龟头上的别针,取出那折磨着我的尿道笔。

尿意越来越急,我再也睡不着了。
渐渐地,我感觉自己的膀胱都要炸了——该不会真的那样吧?
听说,憋尿憋到膀胱炸裂,很可能会死的,新闻上经常有这样的案例。
我可不想吴小涵明早起来,看到我的尸体躺在她家厕所里。

可是,我能怪谁呢?是我自己要求吴小涵把我的手脚铐起来的。
自作孽,不可活啊。

随时时间无声流逝,尿越来越急。
这种尿急的难受,甚至盖过了之前剧烈的疼痛。

        

在我感到自己的膀胱已经撑到了极限的时候,我终于听到了脚步声——我有救了。

吴小涵打开了厕所门——外面的阳光告诉我,已经到了早晨。
她慵懒地走到我面前,问我说:「晚上睡得好吗,小冬瓜?」
「不好……我尿急地快炸了,受不了了。」
「噢?可是,学姐也要尿尿呢。你不介意让学姐先尿吧?」
「嗯……」我当然不敢抢先。
「那,你张嘴接好吧。」

吴小涵的晨尿当然是我不愿错过的;可是此刻,我的身体是真的一点也受不了了。
我乞求道:「学姐学姐,我真的不能再喝了,再喝我的膀胱真的会裂的……」
「不行,我为你准备好的晨尿,你不能不喝喔。你要是不喝,我就不相信你喜欢我了。」

听到这里,我只好乖乖把头扭朝上,张开嘴。
她蹲下来,姿势似乎比以往更低——我甚至都能闻到她那琼谷间传来的美妙气味。
那带着一丝麝香的芬芳气味,的确就是清晨阳光照进森林里所应有的气息呀。
一瞬间,我眼前浮现起清晨的树林里那阳光散射的美好画面。

很快,金黄的圣水徐徐流出,直落在我的舌头上。
我已经有些习惯她晨尿的浓重味道了,甚至很是享受;但是,我的膀胱不止地疼痛着,让我无心慢慢品尝。

喝完吴小涵的圣水,我向她请求:「小涵学姐,我可以把尿道里的笔拿出来了吗?」
「现在还不行呢,作为对你尿道太细的惩罚,你必须继续塞着噢。谁叫你的尿道这么没用呢?」
「可……可是……我真的不行了,小涵学姐。」我的声音几乎哭了出来。
「是吗?」她有点不以为然:「你给我好好忍着吧。你难受,关我什么事。」

这一句「你难受,关我什么事」,忽然让我有一丝兴奋。
作为一个 M,听到 S 这样的不屑,当然是会感到被羞辱的兴奋的;这也是我一直期望吴小涵变成的样子。
可是此刻,我的身体真的受不了了呀。

我继续求饶:「求求你……小涵学姐……我真的受不了了……我的膀胱真的会炸的……我会死的……」
可她完全没有理会,起身走出了厕所,关上了门。
末了,还留下一句话:「那你就死去啊,垃圾。你不就喜欢被我忽略的感觉吗?」

这句话很让我兴奋——我一瞬间甚至觉得,自己就该以这样的方式死去。
就该在吴小涵的不屑下,被她随意地弄死。

只是,喝了她的晨尿后,膀胱里猛然增大的压力,让我难以忍受,终于再度大声求饶,期望她能听到后来救我。

        

吴小涵没过多久,竟真的又进来了。
她已经换好了出门穿的衣服,只是还没换鞋。
进了厕所门,她狠狠踹了我一脚:「叫什么叫?烦死了。有没有个 M 的样子了。」
「对不起……」我乖乖认错,此刻只渴望求得一丝怜悯:「可是……我……真的一点也受不了了……」

她于是不太情愿地回应道:「好吧,那我就帮帮你吧。」
可能,她是听到了我如此卑微的声音突然发了善心吧。
但更可能,是她事先就准备好帮我——毕竟这真的有生命危险;而先前不过是故意让我感到绝望,作为对我的心理折磨的一部分吧。

无论如何,她走出厕所后,又拿着一支带着针头的针管进来了。
她对解释我说:「我不会把你尿道里的笔拿出来的,但是,为了避免你膀胱真的裂掉,我拿注射器帮你把尿抽出来,怎么样,很够意思吧?」
在我被那粗粗的针管惊住的时候,她已经蹲下来,用酒精棉球擦干净了我下腹的皮肤,然后把针头对准肚脐眼下面一些的位置,警告我说:「我从来没学过医护,这是我第一次把针头插到人的腹腔里呢,你可别乱动,戳到肠子什么的别的器官,我可不负责。」
看着那可怕的针管,我吓得直直摇头。
吴小涵却说:「你要是不想的话,那我就走啦。晚上下班回来替你收尸。」
被她这么一吓,我赶紧答应:「不,小涵学姐,你帮我抽出来吧,谢谢你……」

「乖,那学姐就帮你,」她说道:「我会很小心的,之前就看过膀胱穿刺术[1]的教学,不会让你怎么样的。」
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把那针管生生戳到了我的肚子上,戳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。
随着腹部渐渐剧烈的酸痛,针头终于突破皮肤进入了腹腔;吴小涵慢慢地推动着针头,我感觉不出针头在我身体里进入了多少。
吴小涵显然也不知道针头有没有到了该到的位置,便试着抽取了一下;但她只抽出一点点血红色的液体来——显然,针尖还不在膀胱里面。
果然这么业余么?我心里想着,却不敢说出来。
此刻,我只能把身体交给吴小涵当作实验品或是玩具一样地尝试着。

她继续往里推动,让针尖捣弄着我的身体——直到她又一次用力穿破了突然增加的阻力之后,针尖带来的刺痛似乎忽然减小了。
她轻轻一抽注射器,竟真的抽出了澄清的黄色尿液来。
「你看,学姐的手很巧吧,帮你抽出来了呢。」她看到自己第一次穿刺就这么顺利,也很是兴奋。
而我就更是开心得不行了——我几乎爆裂的膀胱,终于稍微轻松了点。
100 ml 的注射器很快就被澄黄的液体充满了。
吴小涵把针管从针头上拔下来,而把针头留在了我的身体里。
她把针管里的尿都倒到了下水道里后,然后她又把针管重新接到针头上,又抽出足足 100 ml 的尿来。
她就这么抽了整整五管,终于,膀胱里的尿快放干了;吴小涵这也才把针头从我身体里拔了出来。

「现在舒服多了吧?」她问我。
「嗯,谢谢学姐。可以解开我了吗?」
「解开?你在想啥呀?你自己选的要被锁在厕所里,还要把你铐起来,那当然就会被继续囚禁在里面啦。」
「啊?」我没料到会是这样。
「对呀,」她很自然地说:「你的尿道也还需要被继续撑大呢。战术笔我就不给你取出来啦。」
「哦……那……那好吧。」我无奈。
「好啦,你就好好呆在厕所里吧。好好接着憋尿,晚上下班回来后,我会给你解开别针让你尿尿的。」
「可……我今天还要去学校呀。」
「在学姐家厕所里呆着不好吗?你这样的小贱货,不是很喜欢呆在我的厕所里吗?在我的厕所里,你说不定能比去学校还要学到更多东西呢,嘻嘻。」
「好……好吧……」

被锁在暗无天日的厕所里,什么也见不到,实在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。
只是,我不想去忤逆吴小涵的意愿。

吴小涵刚刚起身,又想起来:「噢对了,你要不要吃早餐呀?只是,既然你都选择像狗一样被拴住了,只有狗粮可以选噢。」
「狗……狗粮?那还是算了吧……」狗粮这种东西,我实在不愿意接受。

「噢。那到时候饿得不行了,可别怪我哦。今晚还是只有狗粮,别别的东西给你吃。」
「啊?」我知道,这种事情,吴小涵一定是说到做到。
于是,我只好放弃坚持,委曲求全:「那……我吃吧。」
她把装狗粮的袋子提进来,把狗粮倒在了我嘴边:「呐,吃吧。」

手脚铐住的我,只能伸出舌头,把地上的狗粮颗粒裹到嘴里。
狗粮的味道实在很咸,甚至有些腥,口感也很粗糙,不过还不算难以下咽。

吴小涵用鞋尖勾起我的头。
她问道:「怎么样?你非要当狗,我就满足你咯。喜欢这种当狗的感觉吗?」
我的视线从她那近在咫尺的玉踝移上去,仰望着她修长的双腿,直到正正撞上了她那不屑的俯视。
看着她,我觉得一切也没那么糟了:「喜欢。我喜欢当小涵学姐的狗的感觉。」
她原本勾着我下巴的脚,一脚踩到了我的头上:「那就继续吃吧,小贱狗。」
那声音里,除了表面的不屑外,似乎还有着安稳和满足——因为能把我当作狗一样占有,拴在她的家中,而感到的那份满足。

我一边吃着,她一边用自己的鞋底,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。
她之前常常用手抚摩我的头发,像是摸着自己脚边温顺的小狗的毛。
可此刻,却变成了鞋底摩擦。

「这狗粮挺咸的吧?」
「嗯。」
「那,给你个吻吧。」她说着,吐出一口唾液,落在了厕所的地上。
我乖乖舔干净那滴口水——似乎那滴甘露,是对我的唯一安慰。

吴小涵站起身走出厕所门,探进头来最后说了一句:「小狗狗,乖乖在在家等主人哦。」然后便关上了厕所的门。
我再次堕入黑暗和疼痛之中。

        

我挨了整整一天,才等到吴小涵回家,让我得以解脱。

下班回家后的她,变得莫名温柔,才为我解开了别针,取出了尿道里那沾满血块的的战术笔。
而她也并没有如先前说的那样再喂我狗粮吃,而是亲自下厨做了一顿美餐,让我坐上餐桌和她一同享用。

吴小涵就是这样的——她想虐我时,会残忍到几乎灭绝人性;她想宠我时,却会对我好到连我都替她感到不值。
两者反差之大,简直让人怀疑她都走到了人格分裂的边缘。
但不管是那一面,都是这么让我幸福;而这种反差,也成了她最最可爱的地方。
未来,一定还会更幸福呢。
在上一次见面之后,我回到学校里,就又很久没再和吴小涵见面。
她总是很忙,而我甚至更忙。

当时保研时,我是保的直博,也就是读完研究生便直接以博士学位毕业;但现在,整整三年多也都没真正做出好的成果,发出像样的论文来;而我也实在觉得自己越来越浮躁,不适合做学术研究。
于是,我便准备转硕士学位,提前退出。
既然都转了硕士,那么再耗下去就不值得了,自然越早毕业越好。
这么一来,我就得抓紧准备毕业论文和答辩的事情了。

除此之外,我还得忙着找工作的事情。
不过,吴小涵竟然提议说让我把我的简历给她,她帮我内推她们公司的职位,让我试试看能不能去她们公司工作。
她原话说:「以后要是我们做同事的话,就可以天天都呆在一起,我也就可以天天都玩你啦。」
起初我觉得这事情很不靠谱——毕竟我一个学土木工程的学生,和保险公司的工作,似乎八竿子打不着;不过吴小涵说,她们公司不仅有保险业务,也有别的金融业务,我数学这么好,也许可以在一些做分析的组里面找到工作。
只是,她又说:「我也只是普通员工,不是管理层,只能帮你推荐,到时候,还是得看你自己的面试表现咯。」
能去和吴小涵做同事,是最好不过的了;于是,我就暂且没有试着找别的工作,专心准备毕业论文。

        

直到上学期已经快要结束的时候,吴小涵在一天下午忽然主动发信息给我:「今天我们办公楼停电了,我就提前下班啦,一会儿,我到你学校找你吧。想你了。」
看到吴小涵居然说出「想你了」这样小女生的话,我有些受宠若惊。
但我只能如实告诉她:「我下午五点要去讲习题课,可能没法脱身。」
确实,作为《固体力学基础》那门课的助教,我每周得负责去给学生讲习题课,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缺席。
吴小涵却回复说:「噢……那好吧。我就先回家了。」
也许吴小涵因此不高兴了吧;我赶紧又回复说:「要不我晚上去找你吧。」
「不用啦,有空我会再找你的,好好忙吧。」

听起来似乎吴小涵也没有真的不开心,于是我也就继续忙着手上的事情了。

        

快到下午五点的时候,我来到学校第四教学楼三楼的教室里,准备给便本科生讲习题课。
《固体力学基础》算是一门公共基础课,除了土木系的学生外,机械系、材料系和航空系的学生,也都会在大一或是大二必修这门课;于是,每年的学生并不算少;还好,这学期这门课每周有三次习题课,内容一模一样,学生只用任选其中一个时间段就行,于是,每周来听我讲习题课的学生通常也就只有三四十个。

五点〇二分,教室也坐满一半了,我便准备开始讲课。
我刚刚开口说:「那我们就开始上课吧」,便见到教室的后门里走进来一个女生——而那个女生正是吴小涵。
在我愣住的时候,她已经找了后排的一个座位坐下。
因为这门课的学生来自不同院系,彼此间也不认识,于是,没有人意识到吴小涵并不是这门课的学生——何况,她看上去本来就很显小,打扮得又很清爽简单,看上去全然就是大学生的模样。

她为什么要突然跑来假装学生,听我讲课?
她是这么知道我在这个地方的?
她看到我迷惑地看着她,回以一个得意的笑容。

我没有办法,只好先不管她,正常开始讲题;准备等下课后,再去问她。
只是,一抬头看到吴小涵,甚至一想到吴小涵坐在台下,我就整个人都感到慌乱。

我按照之前写好的笔记,讲了上一次作业中的几道计算弯矩的题目,又另找了两道课本上的例题来讲解,差不多就填满了习题课一个钟头的时间。
吴小涵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台下,偶尔低头玩一会儿手机,但大多数时候都抬头看着我讲课——虽然,我实在不相信她能听懂我讲的内容。

终于,煎熬完这一个钟头,我讲完了题,宣布下课。

和之前每次课一样,下课后很快有三四个学生排到了讲台边前,准备再问我几处还没弄懂的地方。
只是,吴小涵居然也淡定地排到了他们身后,装作一副也要问我问题的样子。
我也这才看清楚她身上的打扮——一件灰白条纹的 T 恤外面是件蓝色的外衣,腿上穿着一条深色的长牛仔裤,脚上则是一双棕灰色的平底短靴,全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。

我在给那几个学生讲题的时候,余光还是忍不住不停瞥向吴小涵。
而她的表情看上去开心而充满期待,确实像是因为终于能见到想念的人而兴奋的样子。

最后,排在她前面的就还剩一个女生。
那个女生我认识,名叫苏玉,是个非常上进的学生,现在才大二,但是已经到我们实验室做课题研究了。
像我们土木这样的院系,本就没几个女生,于是苏玉已经可堪是系花了。
她正拿着她上次交的作业,来问我其中几处她没明白的地方。

我正耐心地给她讲题的时候,却瞥见吴小涵拿出她的手机捧在了手上,但却没有看着她的手机,而是坏笑着看着我。  
我没有在意太多,把视线移回来,接着给苏玉讲题。
可刚刚开口半句,颈后一阵电击的剧痛,就忽然让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,狼狈地跌倒在地上——因为猝不及防,我还本能地惨叫出声,声音大到教室外的走廊上都在回响。  
还好,剧痛没有持续太久——电击很快便停止了。

苏玉显然被吓坏了,连忙问我:「师兄……你没事吧?师兄……」
我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,忍着还未消散的疼痛,自己扶着讲桌站了起来。
看到吴小涵站在后面一脸坏笑,我狠狠瞪了她一眼——虽然我是你的 M,但你也得分分场合吧,能不能不要在我干正事时捣乱?
可是,似乎当着别人的面跟吴小涵说这些话,更加奇怪和尴尬了。

而苏玉则惊魂未定地问我说:「师兄,你怎么了?确定没事吗?要不要去校医那边看看啊?」
我向她道谢说我没事,便坐到椅子上,继续给她讲题。

解答完苏玉的问题,我抬头一看,才发现教室里别的学生都已经走光了,只剩下我、苏玉、吴小涵,和一个暂时没离开教室的男生。
此时,吴小涵走到了我的面前,还没等我开口,就故意装作害羞地说道:「老师,我没有什么要问你的,就是……就是想要个你的手机号,可以吗?」
苏玉一脸黑线地看着吴小涵——她大约在想:「天呐,竟然这么直白地跟自己的助教搭讪,真是不要脸。」
不过,苏玉不想掺和,赶紧走下了讲台,收拾自己的书包去了。
见我愣住没有反应,吴小涵又对着我问了一遍:「老师,可以给我你的号码吗?」
我想凑上去小声说「别闹了」,可是被台下的学生看到我主动凑上去,似乎也不太好。
于是我只好表演下去,把我的手机号码念了出来。
她拿着手机假装记录下我的号码,又充满挑逗地对我说:「老师,我觉得你讲课的样子好帅啊……不过,刚才摔倒那下,你没事吧?」
我心里想着,明明就是你给害的,你还好意思问?
不过既然还有人还在教室里,我也不敢乱说什么,只好说:「我没事,没事。」

终于,那个男生已经离开了教室,苏玉也准备离开了。
她站在教室后门边向我挥挥手,露出一个「不打扰你撩妹了」的坏笑,便从后门离开了教室,还刻意帮我关上了教室门。

吴小涵这才停下表演,问我说:「怎么样,我演的好吗?」
我松了一口气,说道:「好是好呀,根本没人发现你不是这课的学生。不过,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呀?」
「教务系统上,不需要登录就能看到排课的情况啊。我毕业又没几年,教务系统怎么用还是记得的。而我看土木系的课里面,今天下午五点的习题课就只有这一节,当然就来这咯。」
「哎,我都没想到你会来,是有点惊喜呢。但是,你刚才干嘛要电我啊?把别人都吓到了,尴尬死了。」
吴小涵故作娇蛮地说道:「是你自己要戴上电击项圈,授权我随时可以电击的啊。我刚才想电你,所以就电了。怎么了?」
我委屈道:「是……这是没错……可是……可不可以不要当着别人的面……」
吴小涵有点不高兴:「你知不知道,刚才那个女生看你的时候那一脸崇拜的样子,那花痴的眼神,哼……」
我的的确确完全没注意到,甚至有些不相信会有这种情况;但无论如何,我还是安慰吴小涵:「好啦,好啦……怪我嘛。」
她依然傲娇:「所以呢?这就完了吗?」
我本能地低声下气:「我错了,你说,你要我怎么样,我都听你的。」
「给我跪下。」她嘟着嘴娇嗔道。
我没敢多想,老老实实就跪下在她面前。
其实,自从做了她的 M 后,我已经不太习惯站着和她对视了,跪在她的面前,反而觉得更加踏实。
跪下后,她裤脚和短靴之间露出来的一小截雪白的脚踝,更挑逗得直让我想跪到得更低,想就这么一直呆在她的脚下,崇拜着她。

吴小涵却低头看着我,暖暖地说:「不过,你讲课的样子是真的很帅呢,连我都忍不住想看……」
「是吗?不会吧?」我小声道。
吴小涵笑笑,又有些自嘲地感叹道:「哎,我居然沦落到对自己的 M 犯花痴,真是没救了。」
「谢谢你,小涵学姐……」我受宠若惊,心里早已忘记刚刚的疼痛,只剩下无尽的甜蜜。
她语气转回可爱的傲娇状,一脚踩到了我的头上:「不过,我才不会对你一脸崇拜呢。」
「嗯……小涵学姐,我崇拜你就好了的。我们之间,当然只可能是我崇拜你。」
「那就好,」她得意地说:「不管别人再怎么崇拜你,在我面前,你不过就只是一条贱狗而已。」
「嗯嗯。谢谢你这么看待我。」
「那,小贱狗,现在想舔我的靴子吗?」她俏皮的声音中没有一丝严厉。
「想啊。可以吗?」
「嗯,我坐下来给你舔吧,」她坐到了椅子上,说:「先舔鞋面吧,舔完再舔鞋底。不然舔完鞋底以后,你舌头就脏了,没法舔鞋面了。」
「啊?」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「鞋……鞋面?我……我不是只配碰鞋底的吗?」
她甜甜地笑道:「今天心情好,准你舔鞋面啦。」

吴小涵此刻双脚乖乖地平放在地上。
我小心地伸出舌头,在真正碰到她的靴子前,又抬头看了一眼。
吴小涵俯视着我的眼神里,没有半点不屑,没有半点威严,只有着如水的温柔和甜甜的宠爱。
她知道,我已经渴望她的鞋太久了;她知道,让我舔到她的鞋子,我会有多么地满足和幸福;她知道,作为一个 M,能舔到她的鞋面,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情。

终于,我的舌头碰到了那原本可望而不可及的棕灰色的皮革上。
这是我第一次碰到女神的鞋面——因此我甚至都没敢直接贴上整个舌头,而只敢轻轻用舌尖先触到,再慢慢继续贴近。
只是,她那光滑的的鞋面其实本就很干净,我去舔舐,完全是在用自己的口水弄脏它。
但既然吴小涵这么宠溺我,我也没有浪费机会,好好地用舌头换着各个角度地舔舐着。
其实,舔舐鞋面比起舔舐鞋底来说,最最美好的一点,就在于可以隔着那薄薄的皮革,感受到吴小涵脚背上的的体温。
那美好的温度,让我真切地感到,自己离女神的脚是那么近。
那么近,似乎,连女神脚上的芳香,都能从鞋面的皮革里渗出来,被我贪婪的鼻腔捕捉。

「第一次舔我的鞋面吧。喜欢吗?」吴小涵看着我问道。
「喜欢。谢谢学姐这么宠我。」
「你说,刚才那个那么崇拜你的女生,要是不小心忘了什么东西在这,回来拿东西时看到你这样下贱地跪在我脚下,会怎么想呢?」
「我……不知道……」听了她的话,我这才回过神想起来,我现在是在教室里呀。
虽然,接下来应该没课了,但是,万一有人忽然进来……

吴小涵嘟着嘴:「我倒真想让她看看呢,哼。她居然敢喜欢我的 M,得让她看看她喜欢的男生是怎么崇拜我的。」
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吴小涵竟然会觉得苏玉喜欢我——也许,这就是女生所谓的直觉?
不过,看着吴小涵这可爱至极的小脾气,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,专心舔着她的鞋面。

眼看自己的口水已经完全弄脏了女神的鞋面,我小心地问: (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)「小涵学姐,你的 M 可以舔舔你的鞋底吗?」
「嗯。」吴小涵轻轻抬起了脚尖,露出靴底来。

我把头趴得很低很低,舔起吴小涵的鞋底来。
鞋底的纹路有些深,并且很是粗糙;一如既往地沾上了不少脏东西。
我熟练地用自己的舌尖伸进她鞋底的缝隙里,刮出里面的黑黄的泥沙,和被泥浆包裹的细细的石粒。
其实,每一次舔出这些脏东西时,我都莫名地感到舒坦——也许,我原本也该是吴小涵鞋底的一粒灰尘的吧。
大约也是我太久没有好好地舔舐吴小涵的鞋底的缘故,这一次,我舔得格外投入,用缠绵的舌吻将两只靴底缝隙里的污物都舔干净后,又用舌头和嘴唇不停地摩挲起靴底那粗糙的表面,把上面被摩擦出的污痕都尽量舔净。
果然,这热吻让我的嘴唇和舌头都又一次被磨得感到了烧灼的火辣。

等我舔得差不多了,吴小涵命令我道:「来,张大嘴。」
我乖乖张大嘴后,吴小涵抬起了她的右脚,把靴尖插进了我嘴里;然后她又继续用力,把靴子前面的三分之一都塞到了我的嘴里。
这大约就是所谓的「脚深喉」吧——只不过,是穿着靴子在插。
我的嘴已经被撑得有些难受的时候,吴小涵又不依不饶地命令我:「再长大点。」
我拼命地张大嘴,吴小涵也用力地把她的脚往我的嘴里塞;只是,似乎没有什么进展。

吴小涵说:「是不是该拿把刀把你的嘴两边划开,把嘴开大一点呀?」
「啊?」这设想实在有些太可怕了;可是,我知道,吴小涵若是欲火起来了,大约真的做得出来。
好在她暂时没有到那样的状态:「算啦,我还不想让我的小 M 就这么破相。不过,你可要乖乖配合我再玩一会儿。」
说完,吴小涵用她的脚在我的嘴里抽插起来。
那抽插起初很是轻柔,但很快就变得暴烈起来,让我整个脑袋都跟着摇晃。
她每一下似乎都更用力地把靴子往我嘴里塞,还一边说:「哎,你要是真的喜欢我的脚、我的鞋,不是应该含到嘴里好好呵护吗?现在怎么这么不愿意含着啊?」
我嘴里插着靴子,根本说不出话,只好用尽力气张大嘴,妄图证明自己的真情。

吴小涵却丝毫没有松懈,更加用力地抽插着,让我难受地几乎吐出来,也几乎让我的下巴脱臼。
而我的嘴唇在刚才的舔舐中就磨得快破了,此刻被撑到极限,又被那粗糙的靴底往复摩擦了几下,终于磨破流出了血。
「小冬瓜,你的嘴流血了耶,难道说第一次被插都会流血吗?」
我只能「呜呜」着任凭吴小涵蹂躏我的嘴,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
在我的嘴都快被吴小涵玩弄得麻木了的时候,她终于抽出了自己的靴子。
口水混合着血液,从我的嘴里流出,滴到了地上。

吴小涵看了看自己的靴子,微微有点责怪地问我:「你看,我靴子上被你弄得全是血和口水,怎么办呀?」
我赶紧拿纸她的靴子上的口水和红色的血迹都擦掉;最后,又从我的包里找出了湿巾,用湿巾仔细地又擦了一遍。
这下子,吴小涵的靴子终于算是干净而光亮了。
我想,她这回应该满意了吧。

她对我的清理确实很满意,但却又有点好奇地问我:「你一个男孩子,带湿巾干嘛呀?」
我老实说:「就是怕有什么时候会弄脏你的鞋,我需要帮你擦呀。没想到,今天正好碰到了和我设想的几乎一样的场合。」
她对我笑笑:「你这么用心呀?我记得上次你就从背包里掏出了双袜子说是给我备换,而这次又准备了湿巾。你到底都为我都准备了多少东西随身背着啊?」
「不多,就几件东西而已……」我老实承认。
「那,拿给我看看都是些什么吧。」

说着,她没等我回应,直接就拿起了我的书包,翻看起来。
她先是拿出了一双没开封的白色女款棉袜,看了看说道:「上次那双被我拿去穿了以后,你又重新准备了一双?」
我点点头:「嗯。」
她又翻出了一双白色的鞋带,问我说:「鞋带?你带这个又是做什么?」
我老老实实说:「我……我怕把你的鞋带也弄脏了,所以备一双鞋带给你换。」
「鞋带……鞋带能怎么弄脏啊?难道说,你想让我像对魏麒那样,用鞋带穿过你的嘴唇,把你的嘴封起来吗?」
「嗯,可能吧。我其实也没太细想。」我承认道。
最后,吴小涵掏出了最后一样东西——一把美工刀。
「小刀你准备给我做什么用?」吴小涵问我。
「不知道,就是觉得你可能会想用它虐我吧。之前我买了用来在腿上刻那个 M 字的,后来,干脆就留着了。」

吴小涵放下书包,说道:「好吧,既然你对我这么用心,连袜子都准备好了,我今天就好好满足满足你一下。把我的靴子脱了吧。」
我点点头,把头低到她的脚边,小心地用嘴叼住她靴子侧边的拉链,轻轻拉开。
就此,我也看到了她今天穿的纯灰色的棉袜,并闻到了她脚上那种野花般的少女馨香,和微微的脚汗味。
她轻轻把脚抬起来配合我,我也默契地又把头趴得更低,叼住她靴子的后跟,把靴子从她的脚上一点点拽了下来。
那双灰色的棉袜是那么干净,只有靠近后跟的地方,颜色才被磨得稍微有一点点深。
捂在靴子里的热气扑面而来,里面的酸臭味却弱得难以辨出,只有那吴小涵独有的带着体香的一丝香汗,撩动着我的神经。

像我这样的抖 M 可能终究更喜欢气味更浓重的鞋袜吧;可是,此刻的气味才是真正属于吴小涵的呀——真正做回了女神的的吴小涵的脚味,就该是这样清淡而芬芳的。
在我不禁因此更加地崇拜吴小涵的时候,她又伸过另一只脚,示意我把那只脚上的靴子也脱掉。

「学姐今天的袜子,你喜欢吗?」
「喜欢……」确实,我早已看着那灰色的棉袜目不转睛了。
「对不起啦,如果早知道要给你的话,我就换一双漂亮一点的袜子穿了,不会穿这双丑丑的袜子。」
「没事的,小涵学姐……你现在这双袜子已经足够漂亮了,真的。」
「那……你用嘴帮我把袜子脱下来吧,好吗?」
「可……可以吗?」我诚惶诚恐:「我怕我不小心碰到你的脚。」
「可以啊。不过,你当然不能碰到我的脚。」

于是,我先小心翼翼地叼住她袜子后边一个小小的褶皱——从褶皱的凸起处下口,便不那么容易碰到吴小涵的脚。
用牙齿轻轻叼住以后,我便把袜子开始往下拉。
可能我实在太笨,中途牙齿还松开了一次,不得不重新叼住。
终于,我把袜子的后端拽下了吴小涵的脚后跟;这下,我就可以大胆地叼住她袜子的后端,轻轻往前拉扯,直到把那双棉袜完全里朝外地脱了下来。

吴小涵那双绝世的玉足,其实从没变过模样——可是,它每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,都还是能让我兴奋地几乎立刻高潮。
造物主的思路就是这么离奇吧,把整个宇宙中自然雕琢得最最完美的艺术品,藏在了这么一个貌似普通的女孩子的身上,让她仅仅用薄薄的鞋袜来掩藏和保护着这圣物。
我顾不上仔细欣赏她乖巧整齐的脚趾,先把那灰色的棉袜放到一边的书包上,然后赶紧又为她脱下了另一只脚上的袜子。

「好了,小冬瓜,帮我换上你给我准备好的那双袜子吧。」
「嗯嗯。」我唯唯诺诺地打开了那双崭新的白色棉袜,却立刻犯难:「我……用手可以吗?用嘴,我实在做不到。」
「嗯,看在这双袜子我还没穿过的份上,你可以用手碰。但是不准碰到我的脚。」
我点点头,把袜口用力拉伸开到最大,套到吴小涵白嫩的小脚上;我的双手一直把袜子向左右两边用力拉伸着,同时继续往他脚踝上提;幸运的是,我双手拉得够开,一直没碰到吴小涵的脚。

为她穿上袜子后的下一步,自然是为她穿上靴子——我叼好她靴子的后跟递到她的脚边,叼住靴子的后帮,待她自己把脚放进去后,又用嘴帮她把靴子侧面的拉链给拉起来。

「还想舔我的袜子吗?」吴小涵问道。
我看了看书包上那双简朴的灰色棉袜来——那双棉袜看起来那么普通,甚至和男生穿的袜子没有什么区别,可是,一想到那是吴小涵穿过的,那双普通的棉袜简直像是在发着光一样,诱人得不可思议。
「想。」我如实回答道。
「求我吧。你今天还什么都没求过我呢,就得到这么多了。」
「求……求求你,小涵学姐。我想要你的袜子。」
「嗯,」吴小涵满意道:「小贱狗,你是不是知道自己只配得上碰我的袜子呀?」
「不是的……」被她点燃了欲望的我,倾吐道:「我知道自己只配碰你的鞋底,不配碰到你的袜子的。可是,可不可以僭赏我碰一碰你已经不要的袜子?我真的想要……」
吴小涵对于我的自知之明很满意,说道:「嗯。给我磕三个头,我就准你碰了。」
我听了,立刻在她的脚下磕了三个响头。

「呐,那就赏你了。舔吧。」
我把于是头贴低,把嘴唇轻轻放到袜子上。
那淡淡的体香,任我怎样用舌头吸嗅,都浓不起来半点,只是若即若离地勾引着我的魂魄。

而吴小涵就站坐在我面前看着我被勾走了魂魄的贱样。
她灼灼的目光似乎本应让我感到羞耻;可对于我来说,崇拜主人的袜子,是理所当然的事情,没有什么可以羞耻的。
我趴低着身子,只专注地用舌头反复舔着那双神圣的灰色棉袜。
看我把袜子舔过一遍后,吴小涵又命令我道:「好了,跪到后面的课桌边上去,背朝着课桌。」
我老老实实膝行过去跪好后,吴小涵把我带来的那两根鞋带拿了过来,将我的双手绕过课桌的左右桌腿外侧背到我的背后,并绑在一起;我的双脚也同样分开绕过桌腿,用鞋带绑在一起——这样一来,我就完全动弹不了了。

此时,吴小涵抬起了她的脚,靴尖蹭到我的裆部,轻轻挑逗着说:「我好像还没踢过你的蛋蛋呢。我都好久没虐人了,今天踢踢你的蛋蛋,你没意见吧?」
「没呀,学姐,都听你的。」
对于突然降临的天使,我怎么可能拒绝呢?Ballbusting 也算是我最期待的项目之一了。
「被我踢蛋蛋很疼的噢,我可是学过一点点跆拳道的呢。」
我听着有点害怕,但还是充满期待:「这样的话,我能被你踢,就更是幸运了呀。」

吴小涵于是抬起了她的脚,踢到我的下体上。
她看起来没用什么力气,脚的速度也并不快,但是骤然的剧痛还是让我一瞬间感到全身想塌下去。
不过,这样的疼痛勉强还能够忍受;我直起身,准备接受下一击。
吴小涵这次用了大得多的力气,腿先是微微向后蓄力,又如弹弓一般向前弹踢起来,棕灰色的靴面重重地击打到了我的睾丸上。
猛烈的剧痛从两腿之间一路蔓延到小腹,我疼得一声惨叫,几乎吐了出来。

这才仅仅是第二下,我就疼得感觉说不出话来了。
在我正感到绝望的时候,吴小涵却轻轻拉开了我的裤子,露出了我被锁住的下体。
「踢到你的贞操锁上,弄得我的脚都疼死了。还好我带了钥匙,先把你的贞操锁打开吧。」

我还被困在刚才那一击的剧痛之中,只能勉强地说着:「小涵学姐,你轻一点可以吗?」
可是,她为我开锁时,手指上如羊脂般光滑温润的皮肤一碰到我的下体,我本能地就勃起了。
她用那温暖的小手摘下我的贞操锁后,我被锁了很久的鸡鸡立刻硬得翘了起来。

「嘴上说着『轻一点』,身体倒是很兴奋地想要挨踢嘛,嗯?」
「我……」
「既然你这么想被踢,学姐今天就好好满足满足你。」
说完,她很快就抬起脚,不轻不重地踢到我的睾丸上。
身体再一次本能地向下塌,双腿也本能地试图并拢——只是因为已经事先被吴小涵绑好,我完全动弹不得。
但我知道,我不能那么快崩溃求饶,我至少应该有点出息,坚持上一会儿。

这种「应该有点出息」的想法,立刻被吴小涵下一脚猛烈的暴击打碎了。
我感觉我的睾丸已经在变形,在炸裂,在破碎——我简直无法相信,她那穿着靴子的脚背,刚才舔舐时还感觉那么柔软,现在击打在我下体上时,却像是全世界最坚硬的东西一样。
我开口求饶:「求求你,小涵学姐……」

话音还没落,她扬起脚,又重重踢到我毫无保护的睾丸上。
我嘴里的话瞬间被本能的尖叫所打断。
靴子撞击我身体的那一声沉闷的声音,大得我简直怀疑楼下都能听到。

「求求你,小涵学姐,放过我,我不行了……」我撕心裂肺地哀求着。
这绝非是我太怂——被她踢到下体上的疼痛,绝对超过了钉子钉穿龟头的疼痛;钉子钉穿只是局部的刺痛,可被她踢到蛋蛋上,仿佛我胸口以下的整个身体都被撕裂,钝痛久久不散。
「不行了?」吴小涵不屑道:「我一般一踢都是一百下,你这才四下,就不行了?你就这么想当个废物?」

「不是……」我正要辩驳,就见吴小涵把她修长的右腿向后扬起,做出蓄力的动作。
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,闭上了眼睛。
听到她的脚划过空气的声音后,我的下身果然传来又一次碎裂般的剧痛,那剧痛仿佛沿着神经直通到泪腺,直接把我的眼泪击了出来……
我的身体向下瘫倒,只是因为被拴住才没有倒在地上,但双腿也几乎完全岔开贴在地上了。

「求求你……」我哭着说:「让我休息一会儿……可以吗?休息……一会儿……再……」
「早踢晚踢不都一样吗,小冬瓜?」吴小涵说完,又是狠狠踢了上来,正中我的胯间。
我带着哭腔的惨叫再一次达到高潮。

此时,教室的门被忽然打开了,学校的保洁阿姨探进头问:「怎么了?这里在杀人啊?」
听到有外人进来,我紧张得绷紧了神经,害怕极了——被发现自己赤裸着下身被绑在桌子上,实在是太尴尬了。
还好,我被绑在课桌上的位置很低,保洁阿姨并看不到我,只看得到吴小涵站在课桌后。
吴小涵赶忙解释:「啊,不好意思,刚才在排练舞台剧。我们会注意的。」
保洁阿姨看到吴小涵那无辜的样子,也就没多管,关上门出去了。

我刚送了一口气,吴小涵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:「既然你叫得这么烦人,我只好堵住你的嘴了。」
她捡起地上那双从她脚上脱下的棉袜,小心地捏着棉袜的一角,啧啧道:「被你弄得全是口水,恶心死了。来,张嘴。」
我乖乖张开嘴,把棉袜含进嘴里。
坦白说,棉袜上那淡淡的芳香,一瞬间又撩起了我的情欲。

「你都准备了那么多东西,其实,我也随身带着点有用的东西呢。」说完,吴小涵开始从她的包里找东西。
她很快掏出了一串别针;我立刻知道她早做什么了——果然,她伸出手,用那细嫩的手指捏住了我的嘴唇。
还来不及享受吻到她的指尖所带来的美妙触感,别针那锋利的针尖就已经刺入了我的嘴唇。
嘴唇这种敏感的部位,先前也只经受过一次穿刺;于是,唇间的刺痛还是让我疼得忍不住呜呜呻吟。
吴小涵听到我的呻吟,立刻给了我一个恶狠的眼神——我只好忍住疼痛安静了下来。
她似乎全然不顾我的痛苦,牢牢捏住我的嘴唇,粗暴地猛力将别针穿过我的两片嘴唇。
我努力忍住不叫喊出声,只委屈地看着她。
而她坚决地接连用了六根别针穿过我的嘴唇,把我的嘴牢牢地合上。

「我知道,你嘴被堵上了还是能呜呜地叫;不过,你要是再敢乱叫,一会儿把别人引来了,我就不管了噢。」
说完,吴小涵尽情地发挥了起来。

连续的几记重击接连砸向我的胯间,响声大到在教室里回响起来。
我很快疼得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一点活动能力;眼泪混合着汗水,让我的视线都已经完全模糊。
在我已经疼得连大脑都要无法思考的时候,吴小涵开始了自由地发挥——她试着使用各种姿势:跳起来抬腿用脚背拍打、背对着我向后勾腿用鞋底踢、用鞋尖瞄准了睾丸戳击,甚至还试起了回旋踢。
在她残暴的攻击下,我的阴囊很快就滴出了血,染到了她棕灰色的靴子上。

吴小涵没有停下她的摧残——她向来都是这样,在进入到施虐的兴奋状态后,根本不会对我有半点同情。

一下又一下的猛踢,让我疼得几乎昏迷——我甚至怀疑自己的睾丸都被已经踢碎了。
我的汗水、眼泪和鼻涕不停流出,沿着下巴往下滴,滴落到了地上,混合着下体流出的血液,积成了一摊。

终于,吴小涵似乎是踢得累了,才算停下来,到旁边的椅子上休息。
片刻的休息也让她冷静下来,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虐得才过火了一些。
可是,我已经疼得头歪朝一边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吴小涵走回我面前,用靴子轻轻挑了挑我的睾丸:「哇,你的蛋蛋都被我踢得肿得那么大了……你知道吗?都快有个网球那么大了呢。」
被绑住的我并没法完整地看到自己的蛋蛋,只是无力地摇摇头。
她看到我疼得虚脱的样子,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:「好啦好啦,辛苦你啦。我攒了一个多月的施虐欲,全发泄在你身上了。别哭啦,我不虐你了,好吗?」
我勉强收起眼泪,点点头。

可正在此时,我放在一旁的手机却亮起来了。
她余光正好注意到那一亮,便拿起了我的手机,准备看看是什么消息。

她拿起手机,看了几秒钟后,却有点生气地说道:「唷,给你发消息的这个『玉』,不就是刚才那个女生吗?怪不得她刚才和你那么亲近,原来早就勾搭上了啊?嗯?」
看起来,苏玉给我发信息了?的确,苏玉用的头像倒就是她自己的照片。

我正想解释,吴小涵又接着念道:「她刚才刚走就发消息给你问『刚才那个女生是不是要勾搭你呀,学长果然是男神,嘻嘻』。看起来,你们很熟嘛,嗯,男神同学?」
她最后几个字的语调着重上扬,明显带着责问的意味。
我知道自己有麻烦了,连连想开口解释;可是,我的嘴被堵住,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吴小涵没给我解释的机会,继续咄咄逼人:「怪不得一个月都不联系我,原来是勾搭上别的女生了,嗯?我专门跑来看你,结果却看到你和你的小学妹暧昧起来了?」
我连连摇头,试图发声。
吴小涵却说:「不用解释了,我自己会看的。」
她翻看起聊天记录:「10 月 17 日,人家还要请你吃饭……再往前,10 月 12 日,她说『师兄,你真厉害,以后就靠你指教了』……看来,你的小学妹是真的很崇拜你啊,嗯?你应该很享受吧,嗯?居然和自己的学生勾搭上,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渣啊。」
我真的想解释——只因为导师安排我帮助苏玉,我才加的她,可是,嘴被堵住的我,只能呜呜地叫。
吴小涵狠狠给了我一耳光,骂道:「闭嘴。别给自己找借口了。我知道你这种渣男有的是借口。」
她接着往前翻看聊天记录:「嚯,9 月 30 日那天,她还去医院看过你。天呐,我前脚刚走,你就在医院病房里跟小学妹暧昧了?你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吗?」

我拼命摇头,可是吴小涵已经直接把我的手机丢到了一边。
实话说,若是今年没有和吴小涵重逢的话,我确实不是没有可能喜欢上那个呆萌的苏玉。
但是,在九月初认识她之前,我就已经成为了吴小涵的 M,从那一刻起,我的脑子里每时每刻都是吴小涵,从没有过别的人;对苏玉,我更不可能有过半点男女间的好感。
而 9 月 30 日苏玉去医院看我那次,其实是和实验室里的两个师弟一块去的,只是,聊天记录上大概体现不出来这一点来。
但是,我现在根本没法解释——甚至我怀疑,就算解开了我嘴上的别针,让我开口跟吴小涵解释,她都不一定会信。

吴小涵很生气地说:「口口声声说自己喜欢我,会忠于我,现在呢?偷偷摸摸和自己的学妹暧昧上了,把我蒙在鼓里?你说的喜欢我,崇拜我,会忠于我,怕没有半句是真心的吗,嗯?我确实是喜欢你,所以我不收你钱就调教你,连出去吃饭每次都是我掏钱;我甚至还为了你拒掉了其它所有 M,一心一意调教你,而你呢?你仗着我喜欢你,就这么对我?不带你这么欺负我的吧,徐洋东。」
我感到绝望——我该怎么向吴小涵解释,才能排除这样的误会呢?

果然,吴小涵又说:「你这样的渣男,真是浪费我的感情。」
说完,她扫起腿,靴子狠狠得踢到我的脸上,立刻就把我打出了鼻血。
我整张脸一瞬间都在猛力下变形,嘴唇里的别针也撕扯得嘴唇滴下血来。
她又抬起另一只脚,往我另一侧的脸上重重一踢——我满脸剧痛,头也震到近乎脑震荡。
我的脑袋连续挨了好几下踢打,耳朵都快聋掉,她才停了下来。

然后,她拿起了从我包里搜出来的美工刀,对着我身上就是一阵乱划。
一边割着,她还一边骂道:「你这样的贱男不是喜欢被虐吗?那我今天就把你虐废了,看还有哪个女生会要你这垃圾!反正,我是不要了!」
她手上的刀左右挥舞着,很快就将我身上的 T 恤划破,我的胸前和肚子上,也都被刀划出深深的伤痕,流出血来,把我的衣裤都完全染红。
血液顺着我的身子往下流,让我下腹的皮肤感到一阵温热;可胸口却因伤口失血而感到凉凉的。

刀尖狂乱地挥舞着,很快将我的身体变得血肉模糊。
这刀割的疼痛让我咬紧牙关,可我却一点也不怪吴小涵。
甚至,比起自己身上的疼痛,吴小涵心里因误解而感到的难过,更让我心疼。
可是,我真的害怕,她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给我。

忽然,教室门又打开了——大约又是被我的惨痛的呻吟吸引过来的吧。
吴小涵发觉门开了以后,立刻丢下了刀子,对着门外的人温柔地说道:「同学,怎么了?」
「啊……没事……」那个男生说完又关上了教室门。
大约只是路过的学生吧。

这一打断,倒是让吴小涵停下了残虐——也许她也觉得,留在这教室里进行残虐并不是个稳妥的主意。
她重新拿起了我的手机,似乎在输入着什么内容。
末了,她把手机丢在我面前。
屏幕上赫然是她拿着我的手机发给苏玉的信息:「拜托回刚才的教室里来一下。」
吴小涵狠狠对我说道:「等着你的小学妹来看你这副贱样子吧,看看她还要不要你这个渣男。我先走了,你自己享受吧。」

说完后,她全然不顾我的叫喊,径直离开了教室。
她一步步离开的背影令人心碎。
最终,女神的脚步声也渐渐消失,铁门重重地关上,只留下被绑住的我,留在安静的教室里。
手机上弹出苏玉回复的消息:「怎么了,师兄?我这就回来。」
让一直崇拜自己的学妹看到我这衣冠不整的狼狈样,真是难堪到可怕的事情——可是,已经被绑住了的我,完全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。

终于,我最害怕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。
我听到教室门被打开,然后便是苏玉喊了一声:「师兄,你在哪里?」
我当然不敢出声——我巴不得她没见到我,转身就离开。
可是,她没有听见我的回应,便往里面走,绕过了讲桌,终于看到了一身是血的我。
苏玉立刻吓得像是丢了魂一样,大喊出来:「师兄!你还好吗?你……你这是怎么了?你怎么满身上都是血……脸也这样了……我……我帮你报警,叫救护车。」
我摇着头呜呜地叫着。

苏玉这才发现我的嘴被堵住:「天呐,你的嘴……这……这也太残忍了……这……要……要不我还是先报警吧?」
我连连摇头,发声示意她先解开我的嘴唇。
她这才伸过手开始帮我解开嘴唇里的别针——只是她的双手都害怕地颤抖了起来。
被女孩子的手指触碰到嘴唇的感觉本应是令人兴奋的,可是,那接触一瞬的温暖,很快被尴尬和窘迫所盖过。
血从别针拔出的伤口里流出;苏玉惊惶地说:「师兄,你很疼吧。你忍一下,拔出来我就找东西给你止血。」

苏玉为我拔掉所有别针后,我才终于得以把嘴里的袜子吐出来,赶紧说:「苏玉……我没事。你别报警,别叫救护车。」
「你都这样了,怎么可能没事?我帮你叫急救吧,没事的。」
「不……求求你,别让别人知道。」
「我不会告诉别人的,师兄。你……你这样子不去医院不行的。」
「我没事,你相信我,好吗?你帮我解开手上和脚上的绳子,可以吗?」
苏玉点点头,蹲下身来试图为我解开绑在手脚上的鞋带。

她显然惊魂未定,手依然颤抖着的,目光也满是仓皇。
鞋带的死结无法解开,她又才拿起美工刀,直接把鞋带划开。
终于,我被完全解开了,而苏玉把我扶起来坐到椅子上,蹲在我面前问我:「师兄……你这到底是怎么了?刚才那个女生不是还找你要电话吗?她人呢?不会是她找人来干的吧?」
我点点头,又摇摇头:「不,不……我没事……这事情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。」
苏玉又问:「那……真的不用报警吗?」
「不,」我回答:「不用了,谢谢。对不起让你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。」
「没事的,」苏玉说:「要我扶着你去校医那吗?」
我摇摇头:「不用了,我先让我室友拿套衣服来给我吧。我身上衣服全都破了,没法就这么出去。」

说完,我拿出手机发消息让魏麒帮忙拿衣服过来,又转头和苏玉说:「你先走吧。等我室友来了,他会照顾我的。今天真是麻烦你了。我回头有机会一定会向你解释清楚的。」
苏玉却坚持说:「我陪你等他吧。不然,一会儿又有人进来,看到你这样,多尴尬。」
似乎她说的也有道理——我犟不过她,便接受了她的提议。

苏玉还是想知道,究竟是什么样灭绝人性的暴徒,能把我残忍地伤成那个样子。
更糟糕的是,她甚至也看到了我腿上大大的「M」刻痕和「WXH」的烙印。
「你……你不会是跟黑社会的有什么关系吧?他们来寻仇?」她呆呆地问:「师兄你别怕,我可以陪你去找警察,不会有什么事情的。」
我知道,她虽然呆,但也实在不傻。
所以,事已至此,为了避免更多的误会和尴尬,我只好向她解释起原委:「那个女生,是我的主人;我是她的奴隶。所以,今天,只她是惩罚我而已。」
苏玉听到后,震惊地问:「那个女生,你……你认识她?」
「嗯,」我说:「我和她本来就很熟。她今天是故意装作不认识我的。」
听完我说的这些,苏玉更加不解,甚至有点忿恨了:「什么?凭什么让你当她的奴隶啊,她有什么资格当你的主人,还惩罚你,还把你虐成这样?」
我尴尬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,但我实在不擅长编出没有破绽的谎言,只好继续实话实说:「我和那个女生,一直在玩 SM。她是 S,我是 M,所以,我一直是自愿的。你……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?」
苏玉的脸红透了:「嗯,SM……我……听说过。可……那就是说,你……你是自愿被她虐的?」
我点点头:「算是吧。」
「这……你们也玩得太有情趣了吧。」她尴尬万分,可又说道:「可是,就算这样,也不能伤得这么重呀,还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,太过分了吧。都成这个样子了,你怎么可能是自愿的?」
我解释说:「我确实是自愿被她虐的。我和她平时玩的时候确实是没有这么重。今天是她看到了你发消息给我,怀疑我和你在搞暧昧,所以才突然生气,把我虐成这样。」
苏玉听到这句话后一惊,竟然低下头,像是真的是她的错一样,低声说:「对……对不起……把你害成这样。」
我也不希望苏玉感到自责:「这事情跟你没关系的,是我自己没向她解释清楚。」
苏玉还是低着头:「对不起。我……我不知道你和她有这种关系。可是,你为什么要让她对你这么狠啊,你知道你身上的伤口都有多深吗?我看了都好心疼……」

苏玉的话音未落,身后便传来教室门被打开的声音。
进来的应该是魏麒吧——在魏麒的面前,我倒是没什么可以尴尬的。
说不定,魏麒还能帮我跟苏玉解释清楚。

可没想到,身后传来的却是吴小涵高傲的声音:「小学妹,你心疼起我的奴隶来了?」
我听到吴小涵的声音,立刻跪到了地上,乞求吴小涵:「小涵学姐,你听我解释……我真的没有和她暧昧。她可以作证。」
大约我的举动显得我真的很害怕吴小涵吧,苏玉也给吓到了,呆在原地,只愣愣地点点头:「徐洋东他只是我师兄而已,当时导师让我跟他一起做课题,我才认识他的,我……我和他真的没有半点那什么的。」
吴小涵看到跪着的我和蹲着的苏玉,倒是专用温和些的声音对苏玉说:「学妹,你先坐起来吧。」
苏玉于是颤抖着坐到了椅子上。

吴小涵转过来看着我,狠狠命令道:「把头磕下来。」
我乖乖磕下头,可脑袋还没碰到地面,吴小涵就直接把靴子重重踩到了我头上,硬生生把我的脑袋砸向了地面——额头砸到地面的一瞬,那声音连我自己都吓到了。
她一脚踩牢我的脑袋上,说道:「你解释给我听吧。」
我低声下气地老实交待:「就是我导师之前安排苏玉和我一起做课题,我才认识她的。我真的没和她暧昧过,一点都没有。苏玉她去医院看我,也是和实验室里的师弟一起去的,除了刚才几分钟,她都从来没和我单独相处过,我对天发誓。」
吴小涵没理我,抬头问苏玉说:「他说的是真的?」
苏玉看起来是被吴小涵的霸气吓到了,声音略微有点颤抖:「嗯,是……是真的。徐洋东他跟我真的半点暧昧都没有过……」
吴小涵这才把踩在我头顶的靴子移开。

此时,苏玉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忽然站起来对吴小涵 说:「我知道你是他的主人,我也知道我和他可能走得近了些,让你不太开心。可是,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狠毒啊?我作为一个外人,我看了真的都受不了了。他是你的奴隶,你也不能这么对他吧?你这是要把他虐死才行吗?」
吴小涵的声音镇定而自信:「小学妹,我看,你喜欢徐洋东吧?」
苏玉显然没料到吴小涵会这么问,声音有些窘迫:「这……这和喜不喜欢有关系吗?但凡是个人,都受不了看到别人被伤得这么血腥吧。」
「你不用解释了,」吴小涵的声音满是沉着和自信:「从你的眼神里就看得出来,你喜欢徐洋东。看着你喜欢的男人被我虐成这样,你肯定心疼,肯定不甘,肯定在心里把我咒骂了一万遍吧?」
苏玉听到自己的心思被看了出来,倒也并不否认:「是,我喜欢他,那又怎么样?」苏玉说:「我至少是从心里真正喜欢他,而不像你,只会这么折磨他,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,不心疼他半点!」
我从没料到过,这个呆呆的学妹竟能说出如此强硬的话来。

而吴小涵依然不为所动,只是低头看着跪着的我,对我说:「告诉她,你是不是主动要求我残忍而灭绝人性地虐你的。」
我尴尬地低声说:「是……我是主动要求小涵学姐残忍地虐待我的。」
吴小涵抬头对苏玉说:「看到没?你喜欢的男人,可是主动求着我这么虐他的。」
被我这么一承认,苏玉尴尬极了,低头看向我,却也没有责怪我的意思:「徐洋东师兄,你怎么这样对自己呀?为什么要这样?你这么好的男生,有那么多人喜欢你,你何必……」
说着说着,苏玉竟然哭了出来。

吴小涵看了看苏玉,忽然换上了一种仿佛是长辈在教育小辈的语气,对她说道:「学妹,我知道你喜欢徐洋东。可是,我也喜欢徐洋东,你知道吗?我也心疼他,你知道吗?我对他的感情,不会比你浅。我甚至也给过他做我男朋友的机会,而他自己选择了要做我的奴隶。是他想要我残忍地虐他,我才不得已选择开始调教他的。」

苏玉低下头,看到我沉默而确定的眼神,才相信了这一切。
吴小涵接着解释:「我其实也好久没有见到他了,所以就想他了呀。正因此,我今天才偷偷来学校看他,想给他一个惊喜。来这以后,我看到你和他好像很熟,误会了你们,才忽然生气,把他虐成这样。那条让你回这个教室的信息,也是我发的。」
苏玉终于完全懂了,眼眶里带着泪水,颤抖着说出:「这样啊……对不起……让你误会了。只是,学姐,我……我真的好羡慕你,能让他这么死心塌地地对你。」
吴小涵笑笑,安慰地把手搭上了苏玉的肩膀,对她说:「徐洋东是我的奴,也是我喜欢的男生,我自然会满足他的愿望,给他他想要的。只是抱歉,现在确实没有你的机会了。」
苏玉哭着点了点头。

正在此时,身后却又传来开门的声音。
魏麒站在门口,都没往里看一看,就直白地喊道:「东哥,我给你送衣服来了。」
糟了。
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一生中会遇到如此混乱而狗血的场面。

而他走进来,看到站着的吴小涵、坐着的苏玉和一身是血跪着的我,惊呆了——他显然也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奇特的场景。
魏麒颤颤巍巍地走上前,在吴小涵面前问道:「主……主人?你……你怎么在这?」
吴小涵听到魏麒这么说,开心地笑了出来:「都好几个月过去了,你还当我是主人啊?」
「嗯……」魏麒低下头,有点害羞:「你……你是我有过的唯一一个主人嘛。」
吴小涵说:「那……在主人面前,你觉得你应该站着吗?」
她竟然故意用了温柔而天真的嗓音,没有显出半点霸气。
可魏麒听到吴小涵这么说,还是没有丝毫犹豫,立刻就跪在了吴小涵跟前。

苏玉完全惊呆了——她的两个学长,竟然都跪到了眼前这个女生的跟前。
吴小涵看到苏玉的表情,从容地解释道:「噢,这个男生,以前也是我的 M。」

我能想象,苏玉此刻内心受到的冲击有多大。
她一定不敢相信这么离奇的事情。

吴小涵低头看着脚下的魏麒,得意地问道:「好久不见,小狗狗。想我了吗?」
「嗯,」魏麒点点头:「当然想呀。」
「那,想舔主人的鞋底吗?虽然之前徐洋东舔过了一遍,可我刚才又出去踩脏了呢。」
「嗯嗯,」魏麒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:「可……可以吗?我……要付钱吗?」

吴小涵温暖地笑笑:「不用呀。今天就当是我心情好赏你的就行咯。」
她自然地向后一靠,坐到课桌上,把脚翘起来递到魏麒嘴边:「老规矩,只准舔鞋底,不准用手碰。」
魏麒点点头,饥渴地伸出了舌头,舔舐起吴小涵的靴底来。
吴小涵从容地翘起另一只脚,递到我嘴旁:「来,你也舔吧。我还从来没被两个 M 同时舔过鞋底呢,嘻嘻。」

我有些纠结——我从没在别人面前舔过吴小涵的鞋底。
让苏玉见到我这么下贱的样子,以后还怎么跟她相处呢?每天在实验室里见到她,都会尴尬得要死的吧。
可吴小涵又问了一遍:「怎么了,不想吗?」
「想,想……」我看着身边的魏麒都已经不顾一切地舔起来,自己也不敢再让吴小涵生气,赶紧趴下,老老实实舔起了她的靴底。
舔着吴小涵的靴底,我却还是不太习惯她忽然变得这么有御姐范。
也许,她是有意在苏玉的面前装出强硬的样子来?
她是为了在苏玉的面前显出无比的霸气,彻底让苏玉认输,从此死心吧。
又或者——难道,她是想把苏玉也变成她的 M?
这也太疯狂了。

此刻吴小涵像女王一样坐在课桌上,对跪在她面前卑微地舔舐着她的靴底的我和魏麒,她甚至不正眼看上一下。
而坐在椅子上的苏玉,似乎都比吴小涵低了一截——苏玉脸上还带着泪痕,呆若木鸡,满是窘迫。

不——吴小涵不会真的命令苏玉也跪下吧。
虽说,苏玉刚眼睁睁看着她喜欢的人跪倒在吴小涵面前,恐怕多少会有些自卑,对吴小涵有些敬畏。
但是,吴小涵真的有那么强的自信来征服苏玉吗?

只是我完全猜错了——吴小涵看都不看一眼我们这两个卑贱的男人,而是抬起头温柔地对刚刚收起了眼泪的苏玉说道:「小玉学妹?你知道吗,能被男生这么伺候,真的是很棒的呢。看在我们俩这么有缘的份上,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呀?」
苏玉被吓住,连连摇头:「不……不行……我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。我……不可能……这么侮辱别人的……何况是……我喜欢的男生……」
吴小涵笑笑:「你想多了,徐洋东是我的。我没那么心大,不会把自己喜欢的男生拿出来和你分享的。但是,这边这条贱狗……你可以一起用喔。」
苏玉还是只是不停摇头:「不……不可以的。」
倒反是魏麒听到自己被吴小涵这么贬低,似乎更兴奋了。

吴小涵看到苏玉是如此单纯,毫无恶意,便彻底放下了对苏玉的戒备,笑得越来越暖了:「小玉学妹,我把你的男神抢了,略微补偿你一个没什么用的废物小男生,别不好意思嘛。」
苏玉还在摇着头,吴小涵已经命令魏麒:「去,舔你学妹的鞋底去吧。要像舔我的一样认真。」
若是我听到这样的指令,八成还会抗拒。
可是,魏麒,他在吴小涵的指令下,连我的袜子都曾舔过,可以说是早已养成了无条件听从吴小涵的习惯。

魏麒此刻想都没想便转过身,爬到了苏玉的脚下,伸出了舌头;只是,苏玉双脚正平放在地上,并未露出鞋底给魏麒舔。
苏玉的脚确实很小——她仅仅比吴小涵矮了一点儿,脚却小了不少,可能只有 35 码;而那双白色的板鞋的上半部分非常干净,只在最下边靠近鞋底的地方沾上了灰色的污渍。
多么美好清纯的一双小脚,多么可爱的鞋子呀——若是只凭身体的本能的话,我大约都会忍不住想舔的吧。

可苏玉现在只是一直摇头,并未抬起脚;而魏麒也呆在那里,不敢轻举妄动。
吴小涵见状,便轻柔地说:「小玉学妹,抬起脚试试嘛。真的很舒服的哦。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,只是觉得你不该错过这么有趣的事情而已。作为你的学姐,我向你保证,你一定会喜欢上的。」
「不……不……」苏玉的声音中透着慌张。
此时,魏麒也自作主张地乞求起苏玉:「小玉学妹,可以赏我舔舔你的鞋底吗?」
吴小涵对于魏麒的这种主动并不是很高兴:「魏麒,准你说话了吗?你就那么饥渴想要舔你学妹的鞋底呀?下贱到你这样,也是没救了。」

而苏玉低头看着魏麒——那个比我高、比我帅的男生竟在她脚下,真挚地看着她,请求着舔舐她的鞋底。
她怯怯地开口对魏麒说:「你别这样。你不要怕,我不会让她惩罚你的。你起来吧……」
魏麒又大胆地说道:「我……我不是害怕她。我真的挺想,挺想舔你的鞋底的。要是你不怕我弄脏你的鞋底的话。」
苏玉知道自己没有退路:「别这样。你……你要是真的喜欢,那……你舔舔我的鞋面好了。鞋底太脏了,你别碰了,好吗?」
魏麒点点头,伸出舌头,贴到苏玉那双板鞋的光滑的鞋面上,摩挲起来。
而苏玉此时红着脸看着她脚下的魏麒,还有些无所适从。

魏麒没花多久,就把苏玉脚上的那双板鞋的前半部分舔得干干净净——就连接近鞋底的那些污渍,也都用舌头尽力地摩擦过了。
然后,他又准备开始舔那双鞋子的后半部分。
可是,苏玉从没有过被舔鞋的经验,不知道稍微变换一下脚上的姿势,只是愣住一动不动。
于是,魏麒只能侧过头,自己把脑袋扭到一个相当别扭的角度,勉强地把舌头够到鞋子的后面。
魏麒是真的很投入呀。

吴小涵微笑着对苏玉说:「其实,现在舔你鞋的这个男生,还是挺帅的吧。客观地说,比徐洋东要帅呢。」
「嗯。」苏玉红着脸娇羞道。
「有些时候,很多男生就是这么贱的。像这样的男生,你想要他做你男朋友,他都不一定愿意;但让他做你的奴隶,被你踩在脚下,他反而会求之不得,死心塌地呢。」
「嗯。」苏玉还是不知该说什么——也许,她真的开始服起她这个学姐了。

吴小涵低头叫住魏麒:「魏麒,你看,我和苏玉都一致同意,你比徐洋东高,比徐洋东帅,可是,我和她还是都还只喜欢徐洋东。而你,只不过被我当作一个物品随手送给了苏玉而已。你有没有觉得有点难过呢?」
魏麒点点头——这番羞辱似乎让他很受用。
他承认说:「主人,我知道自己只是个物品。」,可又问道:「只是,你真的要把我送给苏玉吗?」
吴小涵不屑道:「本来我们也很久没见面了,我其实从来也没想过这辈子会再调教你。现在,不过就是做个顺水人情咯。不过,你得问问苏玉同不同意,毕竟,人家可不见得看得上你做她的 M。」
苏玉愣住:「不……我……不可以这样的……」
确实,单纯的苏玉怎么可能想过这种事情呢。

魏麒似乎也对吴小涵还有着一点不舍:「可是,主人……我没想过,会换一个主人……」
吴小涵又冷冷地对他说:「本来我们也没说过会长期做主奴啊,我们本来只是签协议玩上两星期而已。现在,我已经全心全意地只调教我的徐洋东一个人了,也不可能再和你玩了呀。所以,也请你不要再叫我『主人』了,你从来没有『继续做我的 M』这个选项,无非就是要不要试试做苏玉的 M,或者不做。」
之前我竟已经习惯了吴小涵在我面前的那种温柔;此番才想起来,吴小涵对魏麒的时候,从来都是这么冷酷的。

此时苏玉先开口:「不要吧……我觉得……怪怪的。我不是做 S 的料……也不好意思真的怎么样他的。」
吴小涵听了,又低头对魏麒说:「我可是对你仁至义尽了噢,新主人的人选都帮你找好了。你自己去求她的话,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再美言几句噢。」
魏麒点点头,看着的确很是可爱的学妹,想了片刻,终于磕头在她的面前:「小玉学妹……你愿意做我的新主人吗?我知道我被别人玩过,我很脏。可是,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一定能做个好 M 的。」
苏玉愣住了;她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反应,只是说:「我……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,真的没想过这些……」

吴小涵又扮演起了循循善诱的学姐,指导起苏玉来:「小玉学妹,来,别想太多,把你的脚踩到魏麒的头上。」
苏玉摇头:「不……不要。」
「没事的,」吴小涵说:「他既然都给你磕头了,就是希望你踩他的,你相信学姐。」
我心里也隐隐期望看到这个呆萌羞涩的学妹变成一个 S,于是也点头鼓励起她。
苏玉终于抬起脚,轻轻地踩到了魏麒的头上。

吴小涵继续说:「你相信我,以学姐的经验,可以向你保证,占有这种男生最有效的方式,就是把他变成你的奴隶。你看,徐洋东现在就被我吃得死死的。只要你相信魏麒他只配做你的奴隶,他就会老老实实做你的奴隶。你不要有心里负担,反正,你又不会损失什么的。」
苏玉还是难以接受:「可……可是……把别人踩在脚下,真的太过分了……」
吴小涵提醒魏麒:「魏麒,小玉学妹觉得她对你太过分了,你觉得你该说什么?」
魏麒熟练地开口苏玉说道:「小玉学妹……我……我就该被你踩在脚下的,你不要觉得过分。能被你踩在脚下,是我的荣幸。」
吴小涵接过魏麒的话头说:「看见没?他这样下贱的男生,就喜欢被你踩着呢。而且,有一个奴隶,没什么坏处呀。就算你不想虐他,至少可以让他帮你洗衣服、打饭什么的来利用他呀。不要白不要,不是吗?」
在轮番的劝说下,苏玉终于犹豫了——似乎她也不想放走这个颜值颇高的男生;于是她开口道:「那……我……我……试试?」
魏麒抓紧机会,抬起头对苏玉说:「谢谢你,小玉学妹。那……你同意让我做你的奴隶了吗?」
苏玉咬紧嘴唇,害羞地点点头。
魏麒又问:「那……我以后可以叫你『主人』吗?」
苏玉又点点头同意:「你想的话,就叫吧。」

吴小涵此刻走到苏玉的身边,自然而然地挽起了苏玉的手——大约,女生之间真的很快就能这么亲密吧。
她告诉苏玉说:「魏麒会是个好 M 的。之前我说玩过他,玩得还比较重、比较过分;不过,你毕竟只是把他当奴隶使唤,又不是当男朋友,所以,你应该不会太介意吧?」
看到吴小涵这么坦诚,苏玉也终于不再局促:「啊?我?我不会介意的……你调教过的话也好。不然,两个新手在一起,多尴尬呀。」
「那就好啦,以后他就是你的 M,我呢,就不会再和他有什么关系了。不过,你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,尽管问我。」
苏玉点点头:「嗯,谢谢学姐。」

吴小涵拉着苏玉一起坐到了课桌上,然后命令起我们俩:「你们两条狗,继续舔各自主人的鞋底呀。」
苏玉还是难以接受,说:「鞋底?不太好吧?我的鞋底真的很脏的。」
「没事的,小玉学妹。你看来还不习惯怎么使用 M 呢。对他们来说,越是脏他们才越享受呢。」
苏玉听到这种违悖她的认知的结论,只能弱弱地点点头,暂且接受下来。
而我和魏麒已经乖乖跪在他们面前,各自舔舐起各自主人的鞋底。

我们一边舔着,吴小涵一边向苏玉介绍起我的贞操锁、烙印和项圈——甚至,她还掏出手机,当场再次演示了项圈的电击功能。
苏玉吓得够呛:「天呐,看起来太疼了。今天刚下课的时候,就是你这么把他电倒在地上的?」
「没错,」吴小涵承认:「不过,是他主动戴上项圈,把遥控器交给我的,我也只是行使我的权力而已。」

可不知怎么,聊完项圈后,她们聊着聊着,话题就慢慢从 SM 偏移出去。
她俩这才发现,她们不仅是大学校友,甚至,大学期间还都是参加过校英文辩论队——于是,两人莫名地就更亲近了起来。
听过吴小涵的各种经历,苏玉不禁对眼前这个比她高八届的学姐崇拜起来。
尤其是,当吴小涵讲起当年七年前我追过她的时候,苏玉很是不好意思:「原来徐洋东师兄他喜欢你那么久了呀。怪不得你能得到他,我果然还是只有羡慕的份。」

眼看已经晚上七点一刻,天都完全黑了,吴小涵这才用瓶装水冲洗干净了我身上的血迹,让我换上魏麒带来的衣服,准备离开。

她和苏玉商量了一下,决定带上我们,一起去学校食堂吃饭。
吴小涵说:「毕业以后我都没回学校食堂吃过饭呢,今天终于可以回来吃啦,还认识了个新姐妹,真好。」
她们俩甚至已经十分自然地手挽手并排行走了——我倒也不是很意外,毕竟吴小涵的亲和力从来都是这么强。
我和魏麒此刻都怂极了,愣愣地跟在她们身后,一声都不敢吭。

一直到了学校食堂,四个人在食堂里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时,吴小涵和苏玉依然还在开心地聊着,甚至都已经以姐妹互相称呼了;倒反是我和魏麒,在两个女生的面前,还一直觉得有些尴尬。
吃完饭后,她俩竟然还意犹未尽。
于是,吴小涵就提议去市中心一间她最喜欢的酒吧,一起喝上一杯。
苏玉也爽快地答应了。

我们走到了吴小涵的车边——苏玉还赞叹了一下吴小涵这亮眼的车。
而吴小涵把车钥匙给我,示意我去开车。
吴小涵还特意对提醒苏玉说:「以前魏麒坐我的车的时候,都是塞到后备箱里的呢。」
苏玉笑笑,已经全然没有了羞涩:「那姐姐你今天打算让我的小奴隶坐哪里呀?」
吴小涵说:「让他躺到后座的地上当脚垫给我俩踩,可以吗?」
「好呀。姐姐玩奴隶的方式真多呢。」
魏麒乖乖爬到后座的地上躺好,吴小涵和苏玉又才坐上去,自然而然地把脚踩到魏麒的身上——苏玉踩到了他的脸上,而吴小涵踩到了他的腿上。
吴小涵还说:「不好意思啦,借用你的 M 当脚垫。」
苏玉一点也没不开心:「这个 M 还是姐姐给我的呢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」

我在前面开着车,都不免被后面两个女孩的对话扰得心烦意乱。
车刚刚发动,吴小涵就说:「哎,我觉得你得好好管管魏麒,你看, (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)这个变态被我们俩踩着,竟然勃起了呢。」
「真的耶,」苏玉答道:「没想到这学长居然这么猥琐。」
「他就是这么不老实。我上次差点就把他的鸡鸡都割了呢——不过,最后还是只割了他龟头的一小点。」
「姐姐,你对 M 也太狠了吧,把 M 都玩坏了才给我。」
「没有啦,」吴小涵说:「只割了一小点而已,不明显的。对他这样的 M,不狠一点怎么行呢?你看他现在,裤裆都凸成什么样子了。你应该让他重新戴起贞操锁来的。」
「噢……」苏玉今天刚刚见识了贞操锁这种东西,好奇地问道:「可是,戴贞操锁会不会比较伤他身体呀?」
「M 的身体,怕什么嘛。他到时候会自己买上一个,让你戴上的。」
魏麒答应后,苏玉看着他那勃起的小肉棒,起了兴趣:「不过,我看他那猥琐的东西,还是有点想玩一玩呢。」
「好呀,我让开位置给你,你把脚伸过来玩吧。」

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——大概苏玉用鞋子隔着裤子玩起魏麒的下体了吧。
不一会儿,苏玉对吴小涵又说:「你看哎,他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呢。我以前用手把我的前男友弄出来的时候,我前男友他都好像没那么享受呢。」
「这贱东西,你这么玩他,他当然很享受啦,」吴小涵说:「你还是对他太好啦。换作是我踩 M 身上,就从来都不会让他这么享受的。」
「那换你,你怎么玩呀,姐姐?」苏玉好奇。
「我现在借用你的 M 给你演示一下,怎么样?」
苏玉兴奋地答道:「嗯嗯。」

这个过程中,从没征求过魏麒半句——他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,就像一个物体一样被议论着。

随着一声猛跺的声响,魏麒立刻撕心裂肺地惨叫出来。
又是几脚猛跺,魏麒的惨叫震得车窗玻璃都晃了。
最先开口的竟是苏玉:「别啦,姐姐,你轻点对我的 M。」
吴小涵笑道:「你又 开始心疼自己的 M 啦?」
「你这太狠啦,」苏玉说道:「不会直接把他踩坏吗?」
「敢在 S 的脚下不经我允许就勃起的 M,当然应该踩到硬不起来为止。」
「姐姐,你简直就是个恶魔。」苏玉感叹。
看来,苏玉终于发现了吴小涵的本性。

        

到了地方停好车,等魏麒爬出来时,裤裆的地方早已被踩脏了。
我们四个进了酒吧,挑了一个角落里的桌子坐下。
两个女生一人要了一杯鸡尾酒,我和魏麒则一人点了一杯单麦威士忌。

今天我们四个的确都很开心——吴小涵结交了新的姐妹;苏玉交了新的姐妹并且终于放下了我,同时,还收获了她的第一个 M;魏麒终于有了新的 S;而我呢,看到先前的误会被消除,就已经足够开心了。

于是,每个人喝完第一杯酒后,又都点了第二杯酒。
一边喝酒,吴小涵还一直向苏玉灌输着「M 天生卑贱」、「M 就是用来狠狠地虐,用不着心疼」一类很是极端的 SM 观念。
苏玉早已被彻底佩服和相信吴小涵,此般被酒精一麻醉,竟连连点头称赞。
在喝酒的间隙里,两个女生甚至还起身去玩起店里的飞镖来——她们的约定竟然是,谁输了,她的 M 一会儿就罚跪,供另一方随便惩罚。
看来,我和魏麒果然只被当作物品一样看待呀。

她们玩飞镖的功夫,我和魏麒则坐在座位上聊起来。
魏麒说:「我知道。你可能会骂我一点都不忠诚。但是,苏玉好像真的挺好的。能做她的 M,或许会很不错呢。」
对于好几个月没碰过女生的魏麒来说,能有女生做他的 S,他当然饥渴难耐了。
我倒是安慰他:「当然啦,苏玉毕竟是我们系系花级别的女生呢。」
「那是因为我们系总共就没几个女生好不好。」
哈哈,魏麒说得倒也完全没错。

她们俩不一会儿就赛完了一局——不过看起来不分胜负。
正当我以为她们要再赛一场时,她俩嘀咕了几句,竟然拿了几枚飞镖径直去了结帐的柜台,然后,我就见到吴小涵掏钱结了账。
而她俩回到桌边,喝完杯子里的酒后,毫无意兴阑珊的样子,反而一脸坏笑地把我和魏麒带了出去。

吴小涵带着我们走了两个街区,带到了先前我给吴小涵舔过鞋的那个公园里。
夜晚时公园并不关门,但是几乎没有人在里面。
到了公园里面,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小树林边时,除了我们四个,视线里已经没有别人了。
吴小涵此时便命令我说:「把衣服脱光了跪趴着吧,现在。」
我和魏麒都不好意思;可是,既然是我主人的命令,我只好乖乖遵从,脱下了自己的衣服,放到了自己的背包里。
苏玉大抵是借着酒劲,竟也有些凶狠地魏麒说:「你也脱呀。愣着干嘛?」
于是,魏麒也只好乖乖脱掉自己的衣服,任凭他的新主人使唤。

大冬天的户外奇冷无比,树林里的地上甚至还有着厚厚的积雪;我和魏麒都冻得直哆嗦。
吴小涵没理会,直接骑到了我的身上;而苏玉也骑到了魏麒的身上。
在她们的命令下,我和魏麒开始往树林里爬。
爬在林间的积雪上,我冻得都快要受不了了,感觉膝盖在钻心地疼着;可却毫无办法,只能乖乖向前。

到了树林里,吴小涵才命令我停下来。
苏玉宣布说:「刚才我和小涵姐姐决定,来这里重赛一下飞镖;于是,我们把酒吧里的飞镖带出来了,当然,是小涵姐姐付了钱给人家的。不过,我们没有标靶,于是,只好拿你们的下身作为标靶咯。」
吴小涵继续说:「我们每个人连投五次,击中自己的 M 的鸡鸡或者蛋蛋的话,计三分;击中身体上别的部位的话,计一分。飞镖要插稳进去了没掉落,才算数。到时候输的那个 M,就在雪地里,好好跪着接受赢的一方的惩罚吧。」
可苏玉转过身,坏坏地对吴小涵说:「那我俩呢,小涵姐姐?我俩中,输了的那个就没有惩罚吗?完全只惩罚 M 吗?不要这么过分嘛。」
「我俩呀……」吴小涵想了想:「我俩要怎么惩罚呀?」
而苏玉作为一个刚刚接触 SM 的人,想法很不加拘束:「我们俩谁输了,就像 M 一样跪下来亲另一个人的鞋,怎么样,你敢吗?」
「小玉妹妹,你别闹啦,」吴小涵说:「在自己的 M 面前给别人下跪,以后还怎么管教 M 呀?」
「你害怕了是不是,小涵姐姐?」
「我才没怕呢,我又不会输。我是为你考虑。」吴小涵又装出一副谆谆教导地模样来。
「你要是不怕输,就答应啊。你是怕自己会输吧。」
吴小涵的要强也被激发起来了,说道:「哼,我有什么不敢答应的。那就这么定了,谁输了,亲对方的鞋一下。」

吴小涵先拿出贞操锁的钥匙,为我把贞操锁打开:「一会儿飞镖打在贞操锁上掉下去了,我就吃亏了。得先解开。」
苏玉则用脚在地上划了两条相隔三米左右的平行线,让我和魏麒跪在一边的线后面,她和吴小涵则站在另一边的线后面;她还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,放在一旁照着我和魏麒。
我和魏麒乖乖跪好,全身冻得忍不住发抖,只盼着赶快结束这一切。
寒冷的空气让我们的阴囊都皱成了一小团,恐怕更加增大了飞镖命中的难度。

吴小涵先掏出一枚飞镖,对着我的下体稳稳地投掷过来。
飞镖重重地戳到了我的大腿上,扎进了肉里。
瞬间的剧痛让我身体一颤,疼得微微呻吟——但努力咬牙忍住的话,还不至于倒在地上。

吴小涵开心地跑了过来,拔出飞镖,喊道:「得一分啦。」
血从飞镖扎出来的那个洞里流了出来,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出;好在没有流出多少,就自己止住了。

苏玉拿起她的飞镖,也往魏麒的下体掷去;可惜,飞镖径直从他的两腿间穿过,根本没有击中他的身体。
「脱靶,零分!」吴小涵幸灾乐祸。
苏玉捡起飞镖后,不太开心,狠狠踹了魏麒一脚:「两腿并起来!别再让飞镖从你腿中间飞过去了。」

吴小涵则开始投起她的第二镖。
这一镖准得出奇,重重的击打在我的鸡鸡上。
可大约是鸡鸡的形状并非是平面,飞镖也就没有垂直地戳上来,而是有着比较大的倾角;因此,击中我的鸡鸡之后,飞镖竟并没有插进去,而是掉落在了地上。
但那猛烈的疼痛还是让我叫喊出声。
吴小涵走过来,自己捡起飞镖,一言不发地回到了线后。

苏玉的第二镖稳稳地戳在了魏麒的大腿上;他疼得吸了一口气,但也努力跪好不去颤抖,等着苏玉把飞镖拔下。
她拔出飞镖,说道:「1:1 啦,看你的咯。」

吴小涵抄起飞镖,再一次击向我的阳物——这一次,飞镖终于正正地插在了我的肉茎里。
那镖针粗得跟钉子一样,扎到我的鸡鸡里,果然被钉子敲打的感觉一样疼;我再一次疼得喊出来,甚至忍不住颤抖了几下。
不过,我也因为成功地为吴小涵拿下三分而高兴。
「4:1 啦,小玉妹妹你要加油了哦~」吴小涵得意地跑过来,拔下飞镖。
飞镖拔下的瞬间,把我的我的阳根拉扯得甩了起来,血滴飞溅到雪地上,洒出不少红点。
鲜红的血点在这洁白的雪地上是如此晃眼,仿佛印证着这残忍的游戏。

苏玉干得也很漂亮,让飞镖正正戳入了魏麒的卵蛋里——其实也看不清飞镖是不是真的戳入了睾丸,但毫无疑问,镖针已经戳到了阴囊里。
魏麒一声惨叫后,身体疼得向前一倒,靠双手撑住地,才没有趴倒在地上。
苏玉开心地蹦到他身前,拔下镖针:「4:4 咯。小涵姐姐,到你啦。」
她还伸手揉了揉魏麒的头发,作为对魏麒的安慰。

吴小涵的第四镖也戳到了我的蛋蛋上,可是镖针却没有扎进去,而是落到了地上。
她刚走来,我就自己俯身捡起了飞镖,递给了她。
她没好气地接了过去,退回到线后,等着看苏玉的表现。

苏玉的第四镖结结实实地戳到了魏麒的大腿上,稳当地立住;她高兴地喊道:「4:5,我反超咯。小涵姐姐,现在压力在你那里了呢。」
看起来,苏玉是看到吴小涵上一镖命失以后,知道主动权已经到了自己手上,所以选择了打大腿这种稳妥的策略——毕竟大腿又平又软,只要击中,基本就能保证戳进去,不会掉落。
两个一贯争强好胜的女学霸,玩起飞镖来也是那么认真,谁都不愿意服输。

每人还剩着最后一镖的机会;但此时我和魏麒都已经冻得全身通红,不停颤抖着——我们快要扛不住这寒意了。
我和他的脚下的白雪上也都有了红色的血滴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
吴小涵已经拿起了飞镖,准备投射她的第五镖。
如果她决意扎我的大腿的话,应该很有把握击中,从而把比分追到 5:5;但是那样的话,苏玉的最后一镖也可以稳妥地选择打大腿,从而以 5:6 的比分,一分之差取胜。
所以,吴小涵只能选择赌一把,以我的下体为目标来投掷了。
吴小涵投出飞镖——镖针狠狠打中我的蛋蛋,可稍稍戳进去后,并没有插稳;我稍稍一哆嗦,飞镖就掉落到了地上。

苏玉见状,开心地说:「我赢了哟,学姐。我现在还领先着一分呢,没必要再投最后一镖了吧?我可是很心疼自己的 M 的,不想让他再被戳了。」
苏玉走到魏麒的面前,有意表现出一副怜惜的样子,摸摸魏麒的脸,跟他说:「乖奴隶,表现得真好。你穿上衣服吧,不然都要被冻坏了呢。」

而吴小涵对我就没有什么好气了。
她走到我面前,给了我一耳光:「你抖什么抖?飞镖都扎进去了,被你给抖下来的。」
大约是输了原本志在必得的比赛,有些恼羞成怒,吴小涵生气地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。
而后,她骑到了我的身上,用一只手紧紧攥住了我阴囊的根部,让我的两个睾丸无处可逃。
那两个睾丸由于她下午时那丧心病狂地踢踹,此刻还肿大得不成样子。

可吴小涵用另一只手抄起飞镖,直接握紧飞镖往我的蛋蛋里扎。
镖针深深戳入我无处可逃的睾丸,让我疼得惨叫挣扎起来。
吴小涵的手依然握紧飞镖,把镖针往我的睾丸更深处推着:「叫你躲,你现在倒是躲啊?我看你现在还怎么把飞镖抖下来。」
我知道,输了比赛是有我的责任,所以,吴小涵这么惩罚我,我也不敢逃避。
而吴小涵见我没反抗,很快拔出了飞镖——镖针拔出的一瞬,鲜血直直喷出到了雪地上。
没过半秒钟,她又把镖针重重地戳到了我另外一侧睾丸里:「让你躲,让你抖,这下满意了吗?」
我忍不住又一声惨叫,咬着牙努力强迫自己忍受这应得的惩罚。
我那还肿着的可怜的睾丸,就这么被根本未经消毒的镖尖扎入,不知会受到多大的伤害。
她就这么连续戳了好几下蛋蛋后,才放过了我的蛋蛋。

而苏玉已经站在了吴小涵的面前:「愿赌服输哦,小涵姐姐。你是不是该跪下来亲我的鞋了呢?放心,你亲一下就好的,亲完了我们还是好姐妹哦。」
我爬起来,对苏玉说:「小玉学妹,是我的问题害小涵学姐输的,你别为难她了好不好?」
苏玉听了,得意道:「好啦,既然你的 M 都为你求情了,就不要你跪下啦,让我的好姐姐跪这雪地里,我也不忍心。但是我的鞋子,你还是应该亲一下吧?反正也不脏嘛。」
苏玉说完,把脚抬起来,径直伸到了吴小涵嘴边。
这没轻没重的苏玉,我真想好好教训她一顿。
倒是吴小涵显得很有风度:「好,愿赌服输。」
说完,她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苏玉那漂亮的白色板鞋的鞋尖。

亲完苏玉的鞋以后,吴小涵便起身站了起来。
我也爬起来重新跪好——比起跪着来说,躺在雪地上实在要冷得多。

苏玉又说道:「小涵姐姐,你既然输了,按照我们的约定,你的 M 就暂时给我用一会儿,你没意见吧。」
「嗯。」吴小涵站在一边答应道。
「刚才一路走过来,我的鞋底好像又脏了呢。既然你刚才只是轻轻亲了一下,现在我要借用你的 M 再仔细清理一下我的鞋子,你不会有意见吧?」
「我……」吴小涵嘟着嘴说道:「你要用就用吧。不许更过分了。」

苏玉先把鞋尖朝向我:「这是你的主人刚刚亲过的噢,这种和你主人间接接吻的机会不多吧。你应该好好感谢我呢。」
我也勉勉强强地凑上去,用类似的姿势亲了一下。

之后,苏玉便抬起了脚,向我露出她白色板鞋的鞋底:「好了,现在清理清理我的鞋底吧。」
那鞋底本也是白色的,只是因为常年的磨损,才变成了灰色——鞋底的锯齿型的纹路里还有着些雪和少量的泥土。

这双鞋可谓玲珑漂亮,和苏玉的娇小清纯显得很是相搭。
尤其是,苏玉的鞋毕竟比吴小涵的小了两码——这一点在鞋子真正凑到面前时,显得格外明显。
这种娇小的美感确实十分诱人,确实能够让任何一个足控都难以抗拒。
我自然也不能免俗,心里其实已经偷偷地有些想舔——只是,我的理智还是不愿这样背叛吴小涵。
但现在,既然吴小涵都已经同意,我干脆也就厚着脸皮伸出舌头舔舐起来。
我用舌头小心地将雪和泥土从她的鞋底刮下来,吞入嘴里——这样的动作,也让我的舌头都冻得疼了起来。

其实,跪在苏玉的面前舔舐她的鞋底,远比舔舐吴小涵的鞋底还要来得羞辱。
吴小涵毕竟是我多年来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,似乎我本就应该在她面前这么卑微。
可是苏玉,今天下午时还是那个崇拜着我的小学妹,此刻,我却要跪在她的面前,展现着自己的下贱。

这种强烈的羞辱,搭配上这么美好诱人的一双鞋,果然还让我的身体本能地有些兴奋。
苏玉也发现了这一点:「哎,徐洋东师兄,你好像是勃起了耶。平时在我面前还装作那么正经,现在居然这么猥琐这么下贱啊?居然敢对我的鞋发情?还是说你根本就对我的脚有非分之想?」
我无从辩驳,只好乖乖接着舔舐。
吴小涵也凑了过来,显然被苏玉的话激起了一丝醋意:「徐洋东,你居然真的勃起了哎。你这么享受舔苏玉的鞋了呀?嗯?」
我停下来看着吴小涵有些不高兴的身前,连忙摇头。

而吴小涵的不满愈发激烈:「接着舔啊。你不是很享受吗?小玉妹妹的脚比我小,你一定更喜欢吧,嗯?你一定早就想舔她的鞋了吧,嗯?」
「没有……没有……」我连忙摇头:「我是你的,小涵学姐……我是你的。我从来都只想过舔你的鞋。」
「哼,你都明明已经硬成这个样子了,还好意思狡辩。」

苏玉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过火,她也不想让大家都不开心,便让我停下来了:「算啦,别舔啦,我也不想让小涵姐姐不高兴。」
我这才松了一口气,停了下来。
四人一言不发尴尬了几秒后,全身已经冻僵几乎失去知觉的我,向吴小涵乞求道:「小涵学姐,我可以穿上衣服了吗?」
「你?」吴小涵说:「你这个舔谁的鞋底都会硬的下贱的东西,就你也配穿衣服?」
「可……我真的要冷死了……」我向吴小涵乞求道。
苏玉也开始为我说好话:「好啦,小涵姐姐。男人的生理本能没办法的嘛,你别折磨徐洋东啦,你看他脚都冻紫了,你就让他起来吧。」
吴小涵看了看我,却说:「哟,脚都冻紫啦?好像真的是呢。来,给我趴到地上,把你的鸡鸡插到雪里,让你的鸡鸡也冻废吧。」
「小涵学姐……我……」
「没听到我说话吗?赶快给我趴下!鸡鸡插到雪地里去。」
我只好老老实实趴倒了地上——冰冷的雪地很快让我全身冻僵,肚子尤其冷得难受。
看着我牙齿直直打抖,吴小涵问道:「冻得很难受吧?」
「嗯。」
「难受就对了。多趴一会儿,把你那贱鸡巴完全冻掉了最好。」

而我趴着的时候,吴小涵的情绪终于渐渐稳定下来。
她再一次伸出了脚到我嘴边:「你现在舔过苏玉的鞋以后,是不是我的鞋都看不上了呀?」
我赶紧摇头:「没有……我怎么可能……」
「那,就给我也舔舔吧。我看看你舔的态度,看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。」
我于是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吴小涵那双皮靴的底来。
其实,吴小涵的鞋底,不管舔过了多少次,我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向往;并且,其实我最最想要的永远只有她的鞋底——舔到自己主人的鞋底,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,让人感到无比心安。
只是,从胸前一直到大腿,我全身都被冻得生疼,几乎集中不起精力认真地舔舐。
等我把那双精致的皮靴也靴底舔干净的时候,我觉得我的身体都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。

将吴小涵的靴底舔干净后,我开口请求她:「小涵学姐,我可以起来了吗?」
「起来?」吴小涵说完,一脚踩到了我的背上。
大约是她的靴底又沾上了雪的缘故,我背上被踩住的地方也猛然感到一阵冰凉。
她很快把双脚都踩到了我的背上。
女神的体重压到自己的身体上,本该是件幸福的事情;可是,现在吴小涵的踩踏却让我的胸腹更紧地压到了雪地上;我感觉连自己皮下的脂肪都要被冻硬了。
而她却伸出手向苏玉:「小玉妹妹,要不要一起站上来呀?」
苏玉点点头,也双脚站到了我的背上——她那板鞋的鞋底同样冰凉而无情。

我躯干上的肌肉已经几乎被冻僵,撑起胸腔本就比平时艰难;现在在她俩的重压之下,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吴小涵来回在我的背上踩踏,对我说:「不要乱动哦,小狗狗。你要是摔倒了我们,今晚就死定了哟。」
我心想,我现在被冻僵成这样,想动也根本动不了呀。

她们俩在我的背上自顾自踩了很久,甚至还拿出了手机自拍起合影来。
而我感觉自己已经被冻得神志不清了,凭着最后一丝气力,再一次开口乞求:「小涵学姐……我……真的……不行了……太冷了。」
吴小涵这才走了下来,命令道:「跪起来我看看。」

我跪起身子来——她用鞋子踢了踢我冻成了紫色的肉棒——那玩意儿都已经没了知觉,感知不到吴小涵的鞋子的踢踹了。
可是吴小涵并不满意:「贱东西还没冻掉嘛……趴回去!」
「求求你……」我全身颤抖着说道:「我真的受不了了。」
吴小涵丝毫不理会我的话,冷酷而沉着地命令:「我让你趴回去。」
「我……」
她没有再和我啰嗦,又抬起脚狠狠踹到我沾着血的蛋蛋上。
那一击如此之重,声音响得简直可以传到公园外去,而我自然也疼得本能地趴了下来。
吴小涵得益地狠狠踩在我的身上:「姐姐有的是方法让你趴下,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」
在下体的剧痛和全身的冰冷中,我颤抖着一言不发。

魏麒并不吃惊——吴小涵虐他的时候,从来都是这么无情的。
倒反是苏玉,虽然今天已经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了她的认知,但还是有些被吴小涵的残暴给吓到。

而吴小涵已经很快把另一只靴子伸到了我的嘴边:「你这没用的东西,又把血弄到我的靴子上了。给我舔干净,不然你就别起来了。」
我伸出舌头,迎向那圣物。
此刻,靴子中透出的她隐隐的体温,已经是我能感知到的仅有的温暖。
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我,已经很是委屈;在冰天雪地中忽然接触到这仅有的一丝温暖,竟然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
苏玉先发话了:「小涵姐姐,要不别虐他了,我看他是真不行了。」
吴小涵稍稍冷静,看到我被冻得通红的躯体,也才终于决定放过我,让我爬起来自己穿衣服。
可是,被冻僵的我,连自己爬起来的能力都已经没有了;最后,是魏麒把我扶起来,又帮我穿上衣服,搀扶着我起身往外走。

我们终于从小树林出来的时候,时间已经不早了;苏玉还要回学校宿舍——而魏麒显然也得陪她一块儿回学校。
我在雪地里赤身呆了太久,浑身冻僵,不停打着喷嚏、流着鼻涕,手脚上都已经起了冻疮,实在无法再陪吴小涵玩了;于是,也就只好和魏麒他们一起打车回学校了。

这一天实在是太离奇了。

告别吴小涵不久,她发来信息给我:「你好像很喜欢我在别人的面前羞辱你呀,小贱货。」
我回复道:「可能吧。不管怎么说,谢谢学姐今天来看我。」
「回去好好养伤吧。下次我还要虐你呢。」
「嗯嗯,谢谢学姐。我一定把身体准备好给你虐。」
确实,能被吴小涵虐,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呀。

回到学校后,我洗了个热水澡,吃了感冒药,又躺在床上盖了好几床被子;可依然还是觉得全身都在冻着。
尤其是我那可怜的鸡鸡,用热水冲了很久,都还是可怕的深红色,有的地方微微开裂,有的地方已经起了水泡,一个多月都没完全愈合。
而身上其它地方的冻疮,也好多天都一直没消去。
过了些天,魏麒真的很主动地买了贞操锁去让苏玉给他戴上,并每天都围着苏玉转。
而原本呆萌的苏玉在魏麒的影响下,变化得实在很快。
在实验室里,苏玉有时候都会坏坏地跟我开玩笑说:「师兄……你不会又想舔我的鞋底了吧?」
我尴尬地红透了脸的时候,她却又说:「你要是敢对我的鞋有想法,我就告诉小涵姐姐,让她惩罚死你,哼。我现在可是会帮小涵姐姐好好监督好你的,我要发现你多看别的女生几眼,都会告诉她的呢。」
我真有些哭笑不得。

只是,因为已经快到了期末考的时候,我格外地忙起来,没再和吴小涵见面。
终于批改完期末考的考卷时,已经是大年二十八了;于是,考完试当天的晚上,我就启程回家过年了。

回家过年的时候,我在家里竟都相当尴尬、很是拘束。
虽然我身上的冻伤已经好了,可吴小涵那天在教室里拿小刀在我全身各处留在的疤痕还清晰可见,更不要说腿上的「WXH」烙印和「M」刻痕——我于是不得不小心地掩藏起来,以免让家里人看到。
脖子上的项圈倒是自然无法掩藏了;我也能用「算命的说我必须戴着项圈辟邪」一类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来解释。

        

大学的寒假比吴小涵她们的春节假期来得长一些——于是,我还在老家陪着父母的时候,吴小涵就已经开始上班了。
一回到公司,她就得每天加班——春节放假的一周里,保险公司里有些业务部门都在正常工作,于是便积压了好些需要吴小涵她们部门来处理的事情。

可我刚刚从家里回到学校的当天下午,就忽然看到她发的状态,吐槽说她感冒了,浑身难受,可还必须上班,甚至今晚还得加班。
吴小涵总是那么拼——似乎是她性格里的强势,让她总不愿意退步和认输——哪怕是面对她自己的身体。
大约也正是她这种拼了命工作的精神,才会得以让她在工作两年就攒下钱买那么多东西吧。
真是既可爱又让人有些怜惜呢。

我本能地觉得自己此刻应该出现在她的身旁——也许是她之前喝了酒让我去接她的那次说的「我不叫你来接我,还能叫谁来」给了我这种她会依赖我的感觉吧。
再说了,男生是应该在自己喜欢的女生生病的时候去照顾的吧;所以,我这种又呆又木的男生也只能强迫着自己去做了。

准备好了热姜汤、买了感冒药,还顺便带上了体温表,我便赶去吴小涵的公司去找她。
到了那里时,已经是下午四点了;她从办公区出来,到电梯间里和我见面。
她的脸还红彤彤的,眼神看起来也分外虚弱。
她见到我,先是有点意外:「你怎么会来呀?你不是应该还在家里过年吗?」
「我今天刚刚回来呢。」我解释说。
「那,你怎么要来看我呀?」
我说道:「你不是生病了吗?我是你的 M 呀,不是理应关心你吗?」
她一开始还是装出傲娇的样子:「我作为一个 S,轮得到你一个 M 来关心吗?」
「我……我只是觉得,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事情,都会先想到我的呀。」吴小涵虽然是我的主人,可她终究是一个女孩子呀。
「哪里有?」吴小涵说着,其实已经承认了下来;不过,她还是嘟着嘴说:「像这样,我做 S 的威严往哪里摆呀?」

无论如何,她还是接过了体温表,先量着自己的体温。
她靠在墙边跟我抱怨说,她今天还是必须加班——现在她手上还有好几个活儿,在加上本来要交的周报都快 overdue 了,这时候离开的话,麻烦可就大了,一个季度的绩效奖估计都没了,甚至年终奖都会受影响。
一瞬间,我发现自己并不能为她做什么——自己竟是那么没用。
甚至,我连几句关心的话都不会说。
可我还是有些想逞强:「那些东西,我帮你吧。你告诉我怎么做,我应该可以凑合做些重复工作的。」
「没必要啦。」吴小涵说。

可是,吴小涵量完体温看了看结果,已经 38.8°C 了。
我于是坚持:「走吧,我带你去医院吧。你这样不行的,不能这么虐待我主人的身体。」
吴小涵还是不怎么愿意——看来她确实是个工作狂。
「你要病下去更影响工作效率呢,」我跟她说:「走吧。就当作陪陪我,可以吗?我好不容易有次机会,可以在你不会虐我的时候跟你共处呢。」
吴小涵被我逗笑了,这才答应下来。

我于是开着她的车带着她去了区医院。
在医院里等待的时候,吴小涵虚弱地靠着我,对我说:「真是麻烦你了呢。」
「怎么会呢?」我回答:「上次你送我去医院,比这可要麻烦太多了呢。」
「上次那个,毕竟是我害的嘛。」
「那这次就算是我害的吧。怪我没早些回来。」
这理由糟透了,不过,吴小涵也倒没在意。

医生说吴小涵现在的状况还没有必要输液,先吃药并且回家好好休息好。
于是,我也只是拿了药,又开车把吴小涵送回她的家里。

进门的瞬间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跪下来用嘴为吴小涵换了鞋——只是此刻我也没有心情再对她的鞋袜多加留恋,只赶紧以最快的速度搞定,又让吴小涵进到卧室里,躺到床上。
我为她盖好被子后,跪在她的身旁拿酒精给她降温。

吴小涵此刻却又还是惦记着:「哎,我现在在你面前都成这么娇弱的样子了,以后还怎么当你的 S 呀?」
我没想到吴小涵还在意这个:「小涵学姐,我从来都不是因为你有多高傲或者有多狠才臣服于你的呀。不管你是什么样子,我对你的崇拜都不会变的。在我的面前,你干嘛和在别的 M 面前一样,那么在乎这些呀?」
「嗯……」吴小涵想了想,倒是没有反驳:「知道啦。」
「在我的面前,你不用在乎任何事情的。」我说道:「不管怎么样,我都是你的 M。」
不过,说实话,看着吴小涵收起了所有的锋芒,温顺地躺在我的身旁,我其实也有一丝不适应。

已经到了晚饭的时候,可我却很可耻地根本不会做饭。
我一边在心里暗暗下决心,自己以后一定得学会做饭给吴小涵吃;一边实在迫于无奈,只能先叫外卖要了几碗粥作为晚餐,应付过去。

知道吴小涵依然放不下工作,我也拿出她的电脑,让她指导起我应该怎么帮她。
「把电脑给我吧,我自己来弄也可以的。」吴小涵说。
「我来吧,」我还是坚持:「搞不好,你的病明天也好不了呢。再说了,我多帮你做一些,过些天你也可以少加一点班。」
吴小涵犟不过我,只得让我帮忙——我虽然并不全懂她的工作,但是一些复制粘贴的整理工作,和一些简单的报表,我还是可以帮忙的。
我就这么跪在她的身旁,在她的指导下帮她弄着报表。
大约是因为吴小涵所在的部门确实是个全新的业务部门吧——这种重复性的工作,她们公司竟然还让她们手动完成,而没有在 OA 系统里直接自动生成。

做完了她今晚本该做完的工作后,吴小涵伸手合上了她的电脑,让我不要继续了:「好啦,别弄了。剩下的我明天自己可以搞定的。」
我放下电脑,呆呆看着她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,我竟然有了一种她真的需要我来保护她的错觉。
也许这真的只是错觉吧——可我也真的希望自己能有资格那样。
我终究还是说了出来:「小涵学姐,你别总是那么拼啦。现在,不管怎么说,都会有我在呀。」
吴小涵笑了出来:「你说出这种话,是真把自己当我男朋友啦?」
「没……没有……」我吓得红了脸:「只是……在你有男朋友之前,我作为一个 M,总觉得,也应该或多或少对你有些责任的吧。」
「好啦,」吴小涵说:「有你这么好的一个 M 在,我现在还干嘛找男朋友呀。」
我再次不知说什么好——她这样的话,算是对我最高的评价了吧,此刻我不管说什么,似乎都会有些卖乖的意味。

而吴小涵此刻终于放下了工作的负担,精神头似乎稍好了一点:「我的好冬瓜,今天进门的时候你都没脱光衣服呢。」
「啊?」我说:「我……我今天忙着照顾你嘛,怕你觉得我不正经,就没脱。」
确实,我不想让吴小涵觉得,她都已经病成这样了我还惦记着和她玩 SM——这也是我进门时犹豫了一下才决定依旧用嘴给她换鞋的原因。

吴小涵倒是说:「没事啦,把衣服脱了吧。我想看看我的 M,行吗?」
我脱光了衣服后,她却伸手摸了摸我胸前的伤痕——那是一个月前在教室里那次她用美工刀划出来的伤痕:「真是对不起,上次误会你把你虐得这么惨。」
「没事呀,」我解释说:「身上有你留下的印迹,挺好的。」
「上次我虐你是太狠了些了,」吴小涵说:「那天看着你和魏麒都在,就有些又把不自觉地回到以前那个收费调教 M 的状态了。我那天又喝了点酒,虐起来没轻没重的,一定让你受了不少苦头。」
「好啦,小涵学姐。我的身体从来都没事的。倒是你,现在得好好养病呢。」
「知道啦,小冬瓜。」

吴小涵幸福而柔软的声音,有那么一瞬,甚至真的让我有一丝甜美的幻觉。
似乎,对于吴小涵来说,在我面前展露出柔弱的一面,甚至比做我的 S 凌虐我时,还要幸福?
或许吧。
或许,这两面根本不矛盾,因为在我眼里,她就是这样的呀——她既是高高在上,让我永远都想仰望的女神;又是一个娇弱得让我想去怜惜的小女生;无论是哪一面,都不影响那另一面完整而彻底的存在。

时间已晚;喂她吃完药,把热水放在她的床头后,我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退出了她的卧室,并告诉她,有任何需要就喊我。
对我来说,和她睡在同一间屋子里,似乎依然太过亲密了——我总觉得,我还没有那么做的资格。
这一夜,我只是乖乖在她的沙发上躺了过去。
第二天早晨醒来,吴小涵的病情似乎好了不少——但我还是让她留在家里,我来帮她处理了一些我能处理的工作。

只是她的上司催她催得很紧,她也实在坚持下午要去上班。
于是,我试着煮了粥给她当作午饭后,便开车送她去上班了。
送她去上班后,我便自己回到学校里;直到估摸着她快要下班的时候,再跑到她们公司去接她,并再次送她回家,在她的家里帮她做一些她加班时本来要做的重复性的工作。

吴小涵躺在床上时的精神头已经明显比昨晚要好了;她于是跟我讲起了她回家过年时的事情。
「我妈妈逼着我去相亲,」她说:「她说我都 27 岁了,该结婚了。每次打电话时都要催。这次回去,她直接质问我说,我怎么还没带男朋友回家。然后她就逼着我去相亲,还是两次。」
我只能没用地安慰她:「那真是委屈你了,小涵学姐。」
「那两个男的中,有一个是公务员;虽然他家里还算有点钱,但他本人完全是直男癌,我跟他没聊两句就先走了。另外一个在银行工作的,比我老了整整七岁;他以为他自己条件很好也就罢了,在问都不问我就在我面前抽烟,哎……」
说到这里,吴小涵竟忽然低下头看着我:「真的,和你比起来,那些男的简直是垃圾。我不知道我妈妈她怎么想的,不准让我找比我小的,不准我找还没毕业的,却连那种人都看得上;就因为他们在本地都有好几套房?」

那两个「不准」,或许就是针对我?我不知道。
我只能忍着心里的难受,逼着自己说出自己也不愿去面对的事实:「没事的,小涵学姐。你肯定会遇到比他们好得多的男人来娶你的。」
可吴小涵低下头看着我,继续说:「比他们好得多的男人我遇到过啊。可惜现在却只是我的 M 。」
我听到这话后,立刻红了脸。
可我知道那两个「不准」,知道我和她没有可能。
我只能说出让我自己心里都微微作痛的话来鼓励她:「小涵学姐,你也肯定……肯定也会遇到比我好得多的男人来娶你的。」
她苦苦地笑了,问我说:「那到时候你怎么办呀?」
「我?……」我想了想,说道:「那我就伺候你们俩,可以吗?」
「傻瓜。」她摸着我的头,感叹道:「怎么可以那样。」
沉默片刻,她又安慰我:「放心吧。我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想谈婚论嫁。我现在只想和我的 M 在一起呢。」

这一夜,我依然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。
我没有睡觉,而是一边查着资料,现学着现写了一个脚本,来帮吴小涵自动整理数据;这样一来,她的工作压力大约可以稍微小一些吧。

到了早晨醒来的时候,她已经完全退烧了。
我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。
只是我也没有时间再继续黏在她的身边——毕竟,我在实验室里也积压了一些该做的事情了。

似乎,在现在这个阶段,只能和她各自忙碌,没有朝夕相处的条件。
多希望自己能早点毕业呢——说不定,那样就可以每天都能见到心爱的吴小涵了呢。

        

几个星期又这么过去了。
从那次在教室里被她残虐算起,我已经有将两个多月没有解开过贞操锁了。

终于到了一个我和吴小涵都稍稍闲下来的周末,我便迫不及待地去找她了。

按照约定,在周日早上九点半,我就到了吴小涵家门口,叫她起床。
吴小涵依然是穿着睡衣慵懒地起了床,把我迎进了门。
开门的一瞬间,她那恬静的微笑就已经让我心猿意马了。

在她转身准备回到卧室里洗漱更衣时,我抓紧厚着脸皮提出请求:「小涵学姐……我……可以喝你的晨尿吗?」
她点点头:「这么饥渴呀?看来你真是太久没喝我的圣水啦。」
是呀——她生病的时候我自然不敢提这种要求来折腾她;于是,确实已经太久太久没能喝到她的圣水了。

在她的应允下,我进了厕所躺好,熟练地张开嘴。
吴小涵也毫不保留地将她身体里的圣水都赏给了我——那熟悉的玉露中带着苦涩和腥咸味道,更带着她的温存;久未真正接近她身体的我,立刻就在贞操锁中勃起了。
吴小涵注意到了:「你这么快就硬啦,小贱货?」
我应道:「嗯。」

她有些得意——大约是因为她的魅力得到了证明而开心吧;虽然,似乎在魏麒的面前她从没显露过类似的得意。
她就带着这种自得的语气说道:「你说,你会不会一辈子都这么喜欢我的圣水呀?还是等以后习惯了就没感觉了呢?」
「一定会一辈子都喜欢的。」在兴奋中的我,想都没想就回答道。
「就知道甜言蜜语,」吴小涵有点不屑:「男人勃起的时候说的话,没半句是真的。」
「可我说的,绝对是真的呢。以后你亲自验证不就行了吗?」
「又想骗我和你一辈子在一起,哼。你想得真美。」吴小涵说。

我喝完她的圣水,又从用过的厕纸上得到了最后一丝味道之后,她站起了身子,对我说道:「跟我出来吧。既然你都硬了,我今天就给你打开贞操锁吧。」
我惊喜地跟着她爬了出去——果然能开锁了呢。

她先是打开了我的贞操锁后,又拿来了尿道扩张棒,让我跪在客厅继续自己练习扩张,等她进卧室里洗漱完出来再陪我。

而她从卧室里出来时,彻底把我吓了一大跳。
吴小涵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连身皮裙;那皮裙的手袖一直延伸到了手腕的地方,下沿却则不及膝盖,只盖过一半的大腿。
她的腿上则穿着一双黑色的高筒皮靴,靴筒直直高过了膝盖。
从在裙子下沿和靴筒上沿之间露出的那一小截大腿,也被黑色的丝袜覆盖。

「小涵学姐?你……干嘛穿成这样呀?」
「你不觉得,这样比较像个女 S 的样子吗?」
「这倒是……」我说:「不过,你就算穿着睡衣,我也是你的 M 的呀,没必要那么费事的。」
「没关系,」吴小涵说:「反正我都买回来了,不穿也可惜。这么久没玩你了,今天要玩你一整天呢,穿得有气氛一点,也挺好的呀。你不喜欢吗?」
「没有呀,我挺喜欢的。我就是觉得……你不用在乎那么多的。」
「好啦,没事。你喜欢就好,」吴小涵说:「我还怕你们现在的男生都只喜欢穿得萌软一些的,不喜欢我现在这样的呢。」

其实,我原本也以为自己确实不喜欢这种传统的、甚至带着风尘味的女 S 装扮。
只是,今天见到吴小涵穿上这一身时,我才发现,我最喜欢的装扮,其实永远都是吴小涵身上的装扮——她不管穿成什么样子,都是最美的。

视线向下一看,我很快发现,那双皮靴的鞋跟颇细,看起来至少也有 12 厘米[1];所以,吴小涵走了两步,自己都承认说:「我还没穿过这么高的鞋跟呢,好不习惯……」
「那真是辛苦你啦,小涵学姐。」
「没事啦。这里面还会有惊喜给你的哟,晚上你就知道了。」

她在我面前的沙发上坐好后,我主动问她:「你要先吃些什么吗?」
「好呀,」她很享受这种被我服侍的感觉:「那你就给我倒杯牛奶、烤片面包、煎一个鸡蛋一片培根,再削个苹果吧。」
我乖乖按她所说的把早餐端来,又乖乖地跪在一边。

吃完早餐,她便准备开始玩弄起我。
她脚上的靴子只轻轻拨弄了几下我刚软下去没多久的下体,我的肉棒很快就又直了起来。
吴小涵于是命令我:「把你的鸡鸡抬起来吧,我要试试看你扩张的结果怎么样,现在鞋跟能不能插进去了。」
我乖乖从命;很快,那细细的黑色靴跟对准了我的尿道口,轻轻地往里面推动。
我用手指把自己龟头的两侧向外拉,试图把尿道口露得大一些——终于,吴小涵的靴跟进去了一点。

她看到鞋跟终于进去,也很是满意:「嗯,不过,练习还是有成效的嘛。」
尿道里被东西塞满的感觉其实很舒服——尤其吴小涵现在的动作很是轻柔,没有把我弄疼半点。
她慢慢把往里插,感觉就已经触底的时候,却还是剩着两三公分长度的靴跟还没进去。
「扶好了。」她命令完后,开始动起脚抽插起来。
靴跟并不像扩张棒那么光滑,只来回摩擦了几下后,立刻把我的尿道磨破了,流出了几滴血。

这绝非什么好消息——吴小涵从来就像鲨鱼一样,见到鲜血,立刻就会兴奋,变得残暴起来。
果然,吴小涵的抽插更加粗暴了,每一下都用力地往里面猛撞。
不止的灼痛让我咬紧牙关,下身的快感也慢慢被痛感所取代。

持续的痛苦终于让我呻吟出来:「嗯……啊……疼……嗯……」
「真棒,」吴小涵却说:「被插的时候就应该叫得这么骚呢。」
显然,吴小涵得到了她想要的快感。

终于,随着我下腹一阵剧痛,靴跟的大半都没入了我的尿道里;但同时,血开始从我的尿道口不停地流出来——若不是吴小涵的靴跟还在尿道里堵着的话,那血恐怕都已经喷出来了吧。
吴小涵越来越兴奋:「小废物,被学姐插得一定很爽吧,都出了那么多水呢——噢,不对,出了那么多血呢。」
「嗯,」我不作反对:「我……还好……」
确实,若不谈生理上的痛苦,只从心理的体验来说,被吴小涵用鞋跟插到我的尿道里,还是很棒的。
「那就让学姐好好用力插烂你吧。就知道你想要呢。」

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,吴小涵的动作明显放慢,力气却越来越大——每一次插入都很用力地把鞋跟推到极限。
此刻的抽插都带着格外浑浊的疼痛,出血也越来越多。
我甚至怀疑,鞋跟不是把尿道的狭窄处给突破了,而是直接刺穿了尿道壁,进到了腹腔了吧[2]。
还好,这是一双靴子;要是只是双一般的高跟鞋的话,我出的血恐怕就要弄到她光洁的脚背上了——那样一来,我可就真的罪无可赦了。

在难熬的痛楚中,我的阳根终于软了下来,无力地耷拉在她的鞋跟上。
她的脚也终于酸了,于是意犹未尽地拔出了那鞋跟。
血果然从尿道口不止地流了出来——我紧紧捏住自己阴茎的根部,才算控制住流血的势头。

吴小涵对这次鞋跟抽插尿道的尝试很满意:「嗯,不错。继续努力,下次我换更粗更长的鞋跟来插,好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。」
「啊?」我有些恐慌,又随即知道自己不应该反对:「噢,好吧。」
「乖。」她说:「把地上的血清理干净吧。」

于是,她坐回沙发上休息的时候,我乖乖拿来抹布,把地上的血迹都打扫干净了。
之后,我又索性请求她允许我来把整间屋子都打扫干净。
我实在很喜欢干这样的家务——对我来说,能真真切切为吴小涵做些有实际意义的事情,终究能减少一些我心里对她的亏欠。
毕竟,她一直都无偿地调教着我,满足着我的欲望;我一直都亏欠她太多。
我打扫完卫生后,回到了女神的跟前跪好,做出乖巧而任由她差使的样子。
毕竟, (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)跪在她的脚边任由她的安排和使唤,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;梦想得以成真,自然要好好珍惜。

吴小涵看了看我的下身,说道:「既然你的尿道已经开发得差不多了,我就来训练一下你别的需要练习的东西吧。」
「嗯。」我不禁期待起来。
「我在网上看到过别人玩那种用绳子拴在蛋蛋上来把整个人吊起来的,但是,听说这东西需要长期练习才能做到,所以,我从没在我的 M 身上试过呢[1]……我打算从你开始开发。」
「那……好呀。」听起来确实很赞。
吴小涵说:「不过,我还是想看看有没有可能一日速成喔。」
阴囊负重一日速成?当真不是天方夜谭?

无论如何,在吴小涵的命令下,我还是乖乖拿过绳子来,让她把绳子在我的阴囊根部拴稳,然后把多出来的一截绳子拴成一个十多厘米半径的圆圈。

吴小涵命令我站直了起来——然后,她便很自然地把双脚搭到了那个绳圈里。
这样,她两条腿的重量就挂到了我的蛋蛋上。

对于第一次这么玩的我来说,光是这两条腿的重量,就已经足够受的了。
我感觉自己的蛋蛋被勒得先是剧痛,又是带着麻木的酸疼,然后越来越难受,感觉像是要被绳子活生生勒碎一样。
我憋住气,本能地用力上提着耻部的肌肉。
可没过十几秒,疼痛就已经让我我双腿发软,忍不住向下屈弯起膝盖。

吴小涵不为所动:「坚持住别乱动噢。我这两条腿压在绳子上的重量应该连二十公斤都不到吧,你这都坚持不住就过分了。」
我疼得用力咬紧牙关,直直看着她的脸庞。
凭着她眼神的支持,我才算勉强熬了过来。

可是到了一分多钟的时候,我实在熬不住了,开口乞求:「小涵学姐……我真的不行了。」
「再坚持二十秒吧。」她开始倒计时:「二十……十九……十八……」
这种仿佛看得到曙光的感觉,给了我最后坚持的动力。

可是,倒数到「……四……三……」的时候,她却说:「不错,再来二十秒。二十……十九……」
我简直要崩溃了——我的蛋蛋都已经要碎了,纯粹是想着很快就能解脱,刚才才坚持的呀。
终于,当吴小涵再次数到「七」的时候,我的身体彻底无法坚持,倒在了地上。

「还差七秒钟,你知道怎么偿还这七秒吧。」吴小涵说完,拿出了电击的遥控器。
「我……」我连忙喘着气求饶:「我错了,小涵学姐。」
她没理会我,还是狠狠按下了电击的开关:「表现不好当然就要受惩罚,不然怎么称作训练,怎么称作调教?」
不过,那彻骨的剧痛没有持续七秒之久;她很快就停了下来:「饶过你一次,少电击你几秒。下次好好表现吧,不然我就真不客气了。」
「嗯。」我趴在地上颤抖着感激道。
「好了,站起来,自己把绳子拉好让我放脚。再来一组。」她命令道。

这一次,她把双腿的重量挂在我的阴囊上后,我立刻咬紧了牙,自己在心里数起数来鼓励自己。

她则漫不经心,一副完全不顾我痛苦的样子,一边吊着我,一边拿出手机自顾自地玩了起来——甚至还用手机给我拍了两张照片,说是「要把这便秘的表情拍下来做表情包」。
对于并不喜欢刑虐的我来说,这一切却是纯粹的煎熬。

我下身的疼痛越来越甚,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起来,幅度越来越大。
吴小涵猜到我快受不了了,拿出手机设了个一分钟的定时器,放在一旁:「最后坚持一分钟,这次不骗你。」
我艰难地坚持完这一分钟后,立刻如同被抽掉骨头一般,直直瘫倒在地上。

「感觉怎么样?」她把那高傲的皮靴踩到我的身上,问道。
「疼,又疼又麻……」我如实说:「感觉蛋要被勒碎了。」
「休息一会儿吧。待会儿,就直接悬吊你咯。」
「啊?」我听了简直被吓坏了:「我的蛋肯定会受不了的的吧……现在这样就已经受不了了……」
吴小涵只说:「没事的,到时候你就受得了了呀。我相信你的。」
最后那句「我相信你的」的语气,倒当真像是女孩子在给自己喜欢的男生鼓劲呢。

        

我只休息了一会儿,吴小涵就指引我进了调教室。

她让我躺好在桌子上,然后把重新拿绳子拴牢了我阴囊的根部,并把绳子的另一端拴好在天花板上的那个钩子上。
她还把我的双手也用绳子绑好在身后,以免我一会儿乱挣扎或是用手去拉住绳子。

现在,她只需要移开我身下的桌子,我的全部体重就将由自己蛋蛋上拴着的那根绳子来承担了。
如果我的蛋蛋没在移开桌子的那一瞬被猛力的冲击给弄碎的话。

但是,吴小涵不知是心软了还是忽然理智了,竟然说:「你放心,不会就这么让你被挂着的,毕竟第一次,你的蛋要是真被勒坏了怎么办。我会给你别的受力点的。」

她从柜子里拿出了两个大铁钩——我一眼便认出来,这就是上次穿过魏麒的龟头的那种铁钩。
我吓得一颤:难道,吴小涵要用铁钩穿过我的龟头悬吊起来?
难道,今天我的龟头也难逃一劫?

还好,吴小涵并没有看向我的龟头——她拿着铁钩,来到了我的胸前。
她用穿孔钳捏住了我的乳头,然后用力把铁钩从我乳头的根部穿进去。
铁钩实在太粗,以致我胸前的肉都被肉里的钩尖扯得扭曲起来;终于,在吴小涵粗蛮的力道下,钩尖从乳头的另一侧穿了出来。
乳头终究比身上的大部分地方要敏感,我咬紧牙关忍住疼痛,果然又疼出了一身汗。

两侧乳头都被穿过后,吴小涵又把穿过乳头的这两个钩子也拴上绳子,并把绳子的另一头同样挂到天花板上的那个钩子上[2]。
这样一来,她移开桌子后,我的体重就会由三根绳子共同承担了。

吴小涵完成这些工作后,果然开始轻轻把桌子推开。
我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半途而废,但还是恐惧而哀求地看着她。
也许,我只是想要她轻柔一点,不要给我瞬间的剧痛。

终于,桌子被推开得差不多了,我只剩下最右边三分之一的身体还在桌子上。
左边乳头上的的铁钩已经拉得我疼得忍不住呻吟出声,而睾丸感知到的力量,也已经达到了刚才被吴小涵双腿拉扯的重量。

吴小涵继续推开桌子——终于,我和桌子最后的一点接触也被分开了。
我自己的体重终于狠狠地拉扯在三处绳子悬挂的地方。
我惨叫出声——三个地方同时传来的剧痛,已经让我的大脑要崩裂了。

吴小涵愈发得意地看着我,问道:「怎么样?疼吗?」
她显然知道答案——看我脸上快要爆裂的血管,都能知道我此刻是多么地痛不欲生。
况且,我就算回答「疼」,她此刻也不可能心疼我半点,减少我的痛苦。
她之所以要那么问我,大约无非就是想听到我带着哭声的求饶,来满足她的欲望。

「疼……受不了了……」我还是实话实说,给出了她期望的答案。
此刻,我胸前的两个钩子已经把我的肉拉扯地凸起来了好几公分,让我的胸前雄起了两座尖锥;接近钩子的地方的肉甚至被扯得很薄,仿佛都能透过光一样。
而我的阴囊已经被扯得快要比我勃起时的肉棒还要长了——我都不敢想象它竟然能被拉伸得这么长。

吴小涵并无法体会到我的痛苦,只是说:「受不了了?再坚持一会儿嘛。」
我的体重将绳子越勒越紧,于是我的蛋蛋很快就就成了紫色——大约是血管都已经被阻碍住,开始缺血了吧。
可是,吴小涵却没有半点放开我的意思。

她甚至站到了椅子上,伸手到天花板上的钩子那儿,把我睾丸上的那根绳子收得更紧了些。
这样一来,我的睾丸就被扯得更高,身体的姿态也因而变成了以胯部为最高点,脑袋和脚分别垂下在两边。
而显然,三根绳子上的受力分配也因而改变了——睾丸上的受力比之前更大了,而胸前那两个铁钩给我带来的疼痛略微减少了一点。

不知血液因重力而涌向大脑的缘故,还是下体愈发强烈的疼痛通过神经冲击着大脑的缘故,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开始一片模糊了。

那个女恶魔此刻却从柜子里拿出了皮鞭。
确实,现在被吊住的我,毫无反抗的能力——我要是扭动上一点,只会让自己更加疼痛。
我倒也不得不承认,吴小涵今天这身黑色的经典女 S 装束配上皮鞭,确实一眼看上去就让人不寒而栗。
这身皮衣和那高高的鞋跟,营造了一种奇怪的疏离感,仿佛在佐证着,眼前已经不是那个温婉的吴小涵,而是一个视我为猎物的恶魔。

她没有半点保留和犹豫,第一鞭就使出了最大的力气,狠狠抽到我的大腿上。
我疼得一颤,咬紧牙准备挨着第二鞭。
第二鞭依然抽到了我的腿上,留下了一条鲜红的鞭痕。
鞭打的疼痛倒是不算难熬——甚至不及此刻我睾丸承受着的剧痛。

可她的第三鞭却径直抽到了我的胸前,正正地击打到挂着铁钩的乳头上。
在鞭子的扰动下,铁钩又猛然往拉扯起我的乳头,让我疼得忍不住大叫出来。

吴小涵似乎发现了这种残忍的虐法,把接下来的几鞭,都全部抽打了在我已经被悬吊住的地方——两侧的乳头和睾丸。
当鞭子重重地击打在那两颗已被绳子勒得变形的睾丸上的时候,我终于再也憋不住眼泪,又一次在吴小涵面前丢脸地哭了出来。

这一次,吴小涵被哭声打断,倒是终于注意到了我的蛋蛋已经被勒成了深紫色,只好先放放过我。
她停下鞭打后,先是收紧了我胸前的那两根绳子,把我的胸口提高到了离地两米的位置,又才完全解开了我蛋蛋上绑着的绳子,放我的蛋蛋自由。

于是,我现在就变成了纯粹靠乳头根部的那两根铁钩来承受全身的体重。
胸前那骤然猛增的疼痛让我疼得瞬间喘不过气来。
好在,和睾丸上那种越来越疼的感觉相反,过了一段时间后,乳头上的疼痛开始有所缓和。

吴小涵于是开始放心地鞭打起我来。
她那双皮靴细细的鞋跟在地面上叩击出「嗒嗒」的响声,挑动着我的受虐欲。
也许是刚才的疼痛太过剧烈,相形之下,皮鞭的抽打已经没那么可怕,只是感到热辣辣的。
我似乎第一次觉得被鞭打有着一丝身心的双重快感。

黑色的皮鞭在吴小涵的手中从容地划过空气,一次又一次亲吻着我的皮肤,在我的身上留下她爱的印迹。
在我全身几乎又印满鞭痕的时候,吴小涵才停下她的鞭打。

停下鞭打后,吴小涵终于把桌子搬回了我的身下,把我放回到了桌子上。
她也把我胸前的那两个铁钩从我身上取了下来——只是,在刚才的一番拉伸过后,即使钩子被取下了,我的乳头似乎也被拉得从身体上垂下了一点来。

不过,无论如何,我终于解脱了。
恢复了自由身的我,满身大汗地躺在桌子上喘着气。
我终于算是挨过来了这悬吊的玩法——虽然,感觉都快丢掉了半条命。
就在我以为已经解脱了的时候,吴小涵却又把绳子重新拴到了我阴囊的根部。
难道她还没玩够吗?
还是说,她想试试真的把我全部的体重都交由我的蛋蛋来承担?
我忍不住求饶:「求求你,小涵学姐,放过我吧……我的蛋蛋真的要碎了……」

吴小涵可能看到了我眼中那恐慌到都快要大小便失禁的表情,走到了我的脑袋边,温柔地抚摸起了我的头发。
看我的表情稍稍镇定下来,吴小涵用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庞,似乎是真诚地征求我的意见:「是真的很疼很难熬吧?辛苦你了。可是,学姐还是想再玩玩,可以吗?」
我当然不喜欢身体上的剧痛——何况是刚才那种毫无快感、只痛彻筋骨的折磨。
可是,对于我这样的废物,我这种没有本事来为自己爱的人真正做些什么的废物来说,允许她虐待我的身体,是我能够爱她的唯一方式了。
这种终于能够宠着我的小涵学姐的机会,我不可能放过。
我只能点点头:「嗯。那就继续吧。」
吴小涵揉了揉我的脸:「谢谢。」

但是,想到自己可怜的睾丸,我还是请求道:「只是,我觉得,我的蛋蛋是真的没本事承起全身的重量,我从没练习过,第一天就直接到那个程度,我真的受不了的。」
「那,我就还是给你加一个别的悬挂点吧。」吴小涵说。

可能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吧。
比如退出虐待让吴小涵失望,或是真的让我的体重把我的睾丸扯碎,不如老老实实接受这个提案,让她在我身上另加一个悬挂的地方。

她没有浪费时间,立刻又拿起了一枚刚刚从我的胸前被取下的铁钩。
而她的另一只手,竟然捏住了我的龟头。
难道——他要用钩子穿过我的龟头?

「别……」我开口乞求:「小涵学姐……我那里……受不了的……」
吴小涵没说话,只是把她正捏住我龟头的娇嫩的手指轻轻摩擦了几下,甚至灵巧地用那最柔滑的指尖,如蜻蜓点水般地挑弄了我尿道口边缘最敏感的地方。
我这样的小处男怎么受得了这样的玩弄——我立刻就又硬了起来,甚至都快有要射精的感觉了。
「你看,你现在很兴奋呢。一定是因为想要被钩子穿刺过去,才那么兴奋吧?」
「没……没有……」我无助地辩解着。
「又开始撒谎了吗?」吴小涵用责问的语气说道。

吴小涵这分明是无赖嘛——我的明明是被她的手指弄硬的;我这么怕疼的人,怎么可能会想被那可怕的钩子穿刺。
不过,这种明知是对方无赖,自己却只能忍气吞声的感觉,却实在屈辱得都让我有些兴奋了。
我低声下气道:「没……没有。都听你的就好了,小涵学姐。」
吴小涵看到我的低声下气,得意道:「真乖。以后记住了,说谎可是要被惩罚的噢。」

她没再耽误,灵巧的手指立刻把我的龟头捏得更紧,而握住铁钩的手先是把钩尖微微推入尿道一点,然后用力把钩尖往侧向挤压。
第一次被那么粗的东西穿过身体最最敏感的地方,痛感超乎了我的想象。
我感觉那钩子像是活脱脱要撕裂我的身体一样,疼得闭上眼睛,手脚忍不住发抖。
吴小涵见钩子没有穿出来,又狠得一用猛力。
这一瞬猛然加剧的刺痛,立刻就再次击垮了我泪腺的堤防——我虽然咬住牙没有哭出声来,但还是无法阻挡泪水自顾自从眼角滑了出来。
在我绷紧全身肌肉的忍耐中,钩尖终于从我龟头的侧面穿了出来。
吴小涵又慢慢用力把铁钩的头部多推出来了一些,确保铁钩不会滑脱——只是铁钩实在太粗,紧紧贴合着撑挤着我伤口里的肉摩擦着,依然让我疼得龇牙咧嘴,惨叫出声。

吴小涵看到我眼角的泪,只是轻轻擦了擦,又无情地把另一枚铁钩也穿过我可怜的龟头[1]。

我的眼泪刚刚止住,吴小涵就已经把那两枚铁钩也用绳子吊到了屋顶的钩子上。
现在,吴小涵再移开我身下的桌子,承受我全部体重的,就将是我已经变形的睾丸,和我那被铁钩穿过的龟头。
一对悲惨的难兄难弟。
或许,它们有着原罪吧;这种象征着性交的东西,本来就是有着肮脏的——在女神的面前展露出来,都是脏了她的眼睛;在女神的面前勃起,更仿佛暗示着我对她有着龌龊的欲望。

可是吴小涵此刻已经进入了兴奋的状态,她甚至没有磨蹭,在我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,就果断地推开了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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